謀士脖子被勾住,雖然額頭都有些痛,卻笑:“啊,區區過去時代的殘留罷了,主公,您不殺這幫貴族,私兵,難道還要打算和他們好好說嗎?”
“您所說的未來里面,是絕對不能有這樣的人的。”
“不能妥協。”
李觀一道:“那也犯不著如此焚城。”
文鶴看著他,輕笑道:“若不如此燒個白茫茫,您未來的世界,總有隱患吧,有的事情,總會有人做,而且,這件事情不是我故意如此的。”
“如果不是他們把城門都死死封鎖住的話,最多只是把他們逼迫出來,壞了狼王的大勢,不至于把他們都殺死,他們不會有這樣的死傷。”
“如果不是他們想要劫掠百姓,把他們的屋子都劈開來的話,火焰不會蔓延這樣快。”
“本來只是焚燒此城,他們可以出來。”
“卻變成了這樣的模樣。”
“主公,這難道不是他們咎由自取么?”
文鶴先生,理直氣壯。
公羊學派的杰出弟子,能言善辯。
李觀一憋了一口氣,只好無可奈何,決定往后還是不要輕易動用文鶴的好。
文鶴笑道:“況且,這么快的燃燒速度,是因為那位什么侯中玉的助燃粉,嗯,此事雖然稍微有些傷了天和,但是卻不傷文鶴。”
“佛門說功德,若有的話,還請佛祖扣侯中玉的。”
“至于晏代清……”
文鶴頓了頓,他樸素沒有什么表情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絲微笑,這一絲絲微笑讓樸素文士臉上多了許多人氣,多少帶著些玩笑調侃道:
“那就祝他開心。”
李觀一看著他,道:“是因為代清曾是陳文冕的輔佐。”
“所以狼王回去之后,立刻就會知道你撒了謊。”
“你才這樣故意再氣他一下吧。”
文鶴面不改色,微笑道:
“我只是覺得晏代清平日太苦悶。”
“給他找個樂子。”
“這樣他就會發現,世界上還有比起財政赤字更特別的事情。”
李觀一看著文鶴,道:“今日之事,他日終究會流傳于后世,先生不可能徹底隱瞞,難道要背負天下的惡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