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撿回了不知哪里的游商在躲避風沙的時候,掉落的駱駝隊,其中金銀器物,約一千余兩。
公示七日,無人領取,則收入庫藏,以饋百姓。
晏代清嘆為觀止。
晏代清沉思,嘗試將南宮無夢拉來負責后勤。
南宮無夢欣然而往,只是出身江湖宗門,不怎么喜歡術數的天下絕色,看到了那密密麻麻的卷宗,算盤,以及在無數卷宗之中,臉上的神色就一點點呆滯住。
然后聽得嘩啦聲中,臉色蒼白微笑,頂著黑眼圈,越發溫潤如玉的江南君子從卷宗里面‘長’了出來。
晏代清置身于無數的卷宗,赤子,財政空缺之中,笑容溫和:“你來了?”
“來來來,坐……”
“不要客氣。”
“以后這卷宗室,就是你家了。”
南宮無夢大驚,婉拒。
問她理由,哼哧半晌,只是道:“會讓臉色慘白,不大好看……若是我再被那人給氣,咳咳,我是說,有時候,就,有時候,就會臉紅,豈不是更明顯?”
都沒有提起是誰,是什么事情,只是單純提起這件事的時候,麒麟軍的第一斥候將軍一張臉龐就已經漲紅了,在冬日里幾乎要冒出白煙,連連擺手,結結巴巴道:
“沒,沒有,我不是說李觀一。”
“啊,不,我是說……”
“不行不行。”
“而且會掉頭發的。”
“臉色蒼白掉頭發,還有黑眼圈,不好看啊。”
晏代清如晴空霹靂。
文鶴先生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后,立刻拋下了那什么陳國和應國的使臣,那時候文鶴先生甚至于是在安西城內另一座城里,單手握著韁繩,一路飆車一百七十里,前來嘲笑。
這般事跡,被小姑娘薩阿坦蒂看到。
那個常常坐在屋子里一天不動的晏代清先生惱火,親自邁步追著文鶴先生毆打,倒不如說,這一段時間看下來,晏代清先生每天最大的身體活動,就是被文鶴先生氣得。
這樣反倒是鍛煉身體了。
否則晏代清先生整日里坐在那里不動,反倒是讓人擔心。
薩阿坦蒂想著,旋即微怔,想著難道文鶴先生就是為了這個?正在這個時候,看到那邊終于還是被晏代清先生一招大力拋射竹簡,砸了個正著,然后被抓住的文鶴先生看來。
樸素文鶴的謀士伸出手指抵著嘴唇,微微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