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來就牽扯到了文清羽和蘭文度之事當(dāng)中,守城九死一生,就算是守住城池,也大多會被魯有先清算以前的事情,此刻有周平虜帶頭,倒不如冒一次險,闖蕩闖蕩。
眾人離去,尹逸霄拋下匕首,半跪于地,垂首道:
“下仆得罪公子。”
“請公子降罪。”
周平虜?shù)溃骸氨揪褪俏抑?jì)策,你為我冒險,我承你的恩情,你又何罪之有?還是快快起身,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大事不妙。”
尹逸霄謝過,起身道:“魯有先將軍,不曾安排‘眼睛’么?”
周平虜?shù)溃骸棒斢邢让C穆,他是安排了眼睛。”
“但是他殺死蘭文度,又要面對外面這百萬大軍,就算是眼睛,也不一定全部站他,人情冷暖,本就黑白混淆,在這個時候,魯有先這樣毅重之將,鎮(zhèn)守在這里本來是沒有錯的。”
“可偏偏,那文清羽已有計(jì)在先。”
“他那十幾萬兩銀子,這大小官員多多少少收過。”
“各類買賣,也都有孝敬。”
“這些人本來也沒有什么貪墨的膽子,只當(dāng)做是人情往來,可是,他們卻不知道文清羽是誰,他們怎么沒有想象看呢?”
周平虜?shù)溃骸拔您Q文清羽的銀子,是那么好收的?”
“我拿了他的一枚銅錢都要扔了,生怕上面淬了東西。”
尹逸霄道:“是毒?”
周平虜皺眉道:“不,用毒不符合文鶴的性子,大概率是麻沸散,亦或者巴豆,他雖然用計(jì)酷烈,但是一般不會傷人的性命,只會點(diǎn)到即止。”
尹逸霄道:“那若是不一般呢?”
周平虜?shù)溃骸叭羰怯X得不一般,文鶴應(yīng)該會選擇連土里面的蚯蚓都要砍成三段,扔到火里吧。”
尹逸霄無言。
周平虜?shù)溃骸拔您Q手中的每一兩銀子,都會讓人用百倍的代價去償還,想要占他便宜的,往往連命都丟了,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丟了的。”
尹逸霄知道了周平虜?shù)南敕ǎ詈髧@了口氣: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