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江南嗎?”
秦玉龍沉默著搖了搖頭,心灰意冷,道:
“先帝對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夠背叛他,反投了秦皇,但是,姜遠匹夫,如此對我,我也絕對不能夠為他而戰!如今之跡,你我也只得舍了這天下紛爭和大事。”
“就尋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縱馬江湖就是了。”
“亦或者……”
秦玉龍沉默下來,他握著姜萬象的劍器,道:
“趙王殿下,撥亂反正,即天子位!”
這個時候,已經是大業三年的五月份,習慣了在皇宮里面的姜遠,終于有些悶不住了,就算是能工巧匠,擅長雕刻天下的奇景,堪稱一絕。
但是再怎么樣的美景,看得多了,也會覺得煩悶無聊。
是以,詔曰:“聽采輿頌,謀及庶民,故能審刑政之得失;今將巡歷四方,觀各地風俗。”
應國大帝陛下,要去觀天下四方,行故天子巡天下的事情,但是卻有兩個不好,一個是,走陸路實在是太累了,車馬勞頓,當年
應帝王,四方動
當知道皇帝命令的時候,魏懿文的眼睛垂下來,老相國有些緘默起來了,他想要約束皇帝,但是這個皇帝雖然恣意妄為,但是卻終究有君權和大名在這里。
如今前方太師姜素,對峙秦皇李觀一,大戰未停。
雖然說雙方一直都沒有爆發真正劇烈的沖突,可是小型交鋒從不曾中斷過。
雙方就像是武道高手一樣,不斷在試探著。
一旦對方露出致命一擊,那就會爆發絕殺,換而言之,那真正的,導致天下太平之戰,不會太過于遙遠了,魏懿文對這個情況有預期在。
原本列國可以彼此維持平衡如此長久,就是因為各方制衡,是因為縱橫之術,如今這天下就只剩下兩個國家,又都是有著不得不戰的理由。
秦皇李觀一年富力強,作為君王唯一的問題就是還沒有子嗣。
除此之外,幾乎可以和史書上那些歷代賢明君王相提并論,而大應國的支柱,太師姜素,已經年邁,對于秦皇來說,一統天下之后,施展抱負,自是那xiong中所愿。
可對于姜素來說,也已經是實在拖不起了。
當姜萬象去世之后,就進入的兩國對立局面,本來就是一種極為不穩定的狀態,從姜萬象駕崩開始算起,或許一年,或許數年,最多不會超過十年時間,天下定然一統。
只是前線姜素以一種低代價的方式循環練兵的消耗,給了姜遠一種錯覺,讓這個年輕的皇帝覺得,前線大戰的消耗對于這偌大的天下,其實不是很大。
“愚蠢,愚蠢!”
“愚不可及!”
魏懿文的手掌握拳,恨恨砸在桌子上,震得桌子震動,杯盞發出輕響,道:“可恨,便是前朝昏庸之君,也難有你這般手段,你的欲望就沒有止盡嗎?姜遠。”
姜萬象已經清理了一次盤踞的世家和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