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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令 第419節(jié)（第3頁）

存在決死之意的老術(shù)士倒在那里，生機卻還維系著。

李觀一道：“終于，結(jié)束了……”

其余幾位宮主過來的時候，李觀一好奇道：

“前輩方才還沒有說完，我太姥爺此刻劍道如何？”

公羊素王把一個果實遞給麒麟，笑著逗弄祂，告訴祂說學宮之中有老麒麟，非常期待和祂見面，都已經(jīng)準備了好久好久了。

品嘗到了果子的麒麟開心：“我也期待！”

公羊素王笑得更開心了。

“之后的五十天，會是你此生最為難忘的五十年。”

麒麟疑惑。

公羊素王起身回答李觀一的問題，嗓音平和道：

“劍道如山岳重重，常人握劍，習劍，則如行人爬山涉水，步步皆有欣喜，有的人見了水流綿延，于是得了劍招的變化；有人見山岳雄偉，知勢的霸道。”

“未曾學劍的時候，只覺得前方道路無窮，山高萬丈！”

“而走到了山巔之上，抬起頭，卻還可以看到。”

“劍道之前，一山更有一山高。”

李觀一忍不住詢問道：“太姥爺現(xiàn)在就是最高的那座山嗎？”

公羊素王回答道：“當你有萬里挑一的天賦，忍耐得住一日一日揮劍的寂寞，孤獨，僥幸在這天下的亂事之中存續(xù)，而最后，有資格走到劍道最高的山上的時候。”

“抬起頭，就可以看到他了。”

李觀一神色肅穆起來了，道：

“他在山巔？”

公羊素王搖了搖頭，道：“不是。”

老儒生沉默了下，輕聲道：

“九霄之上！”

被儒門素王親自評價為，此劍無回無悔，已經(jīng)抵達了九霄之上的劍道，李觀一都忍不住想象著那樣的光華，但是他倒是有些奇怪，不由道：“但是，太姥爺他現(xiàn)在人在哪里？”

“前輩你們都來了，他為何沒有來呢？”

公羊素王道：“他一定在另一處戰(zhàn)場……”

素王回憶學宮之中的卷宗記錄，道：“我大概知道，他在何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