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是年輕的男子,帶著裝飾有寶石的額環,看著這一幕。
“……邪異的兵器。”
他評價,騎著的戰馬踏步,腳步落在沙漠上,留下一個個燃燒火焰的痕跡,這是有異獸血脈的坐騎,突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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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寫完這一句話之后,長孫無儔的筆鋒頓了頓。
之前為了調動國公府的部分暗子,他寫了信,描述了大概情況,但是他沒有想到,這樣快李觀一就回來了,而且非但沒有身死,甚至于還出了好大風頭。
他只好入夜再寫一封信,去解釋情況。
提筆將那少年人殺賊七人,騎馬回來的事情,盡數描述了一遍。
末了,他頓筆。
將那一首簡練樸素,卻又飽含著少年意氣的詩句寫下去了。
喚來了金羽飛鷹,將這信箋送去了。
………………
李觀一放下戰弓的時候,臉色有些蒼白,那一招卷濤傾盡了他的全部力量,是唯獨將自身一切凝聚其中,又有掀起狂風暴雨之心境,才有可能擊出那足以鎮殺同境對手的招式。
薛神將的卷濤,陳國公的摧山。
在單純的招式技巧上是相同的風格,也已臻至于極致。
威能大小,強弱,都在于使用者。
同時學會了這兩招,李觀一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就好像被抽干了一樣的微微抽痛,每到極限的時候,就會聽到琴音,精氣神當中的神就會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恢復到三成左右的安全線上。
薛道勇看著李觀一,道:“你方才看到了什么?”
“我竟從你身上,窺見了一絲戰場上的煞氣。”
瑤光還在秘境,李觀一將秘境隱瞞,對于今日的傳承,直接回答道:“是五百年前,薛神將的戰戟技法,薛老需要的話,我可以將戰戟的技法寫下來交給你。”
老者沉吟之后,卻是回答道:“不。”
薛道勇道:“你將戰戟的技法寫下來,我一定會忍不住,會讓薛家的弟子學習,而薛家的家業大,家中難免有二心的人,家傳戰戟的戟法回歸這個消息傳出去的話,就是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