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躍躍欲試,打算撩撥虎須的。
李觀一倒是莫名其妙,又多了幾次功勛。
這幾個貴胄武勛給他提供的功勞,都足夠他寫一年的述職文書。
與此同時,京城里面的氛圍一日比一日嚴肅起來了。
就連關翼城的氣氛都有些變化。
在驛站的客人里面多出了許多外域人的臉龐,商會越來越繁榮,酒館里面,有隨著機會來到陳國的西域美人,胡璇舞的踏足聲音,和中原的琴音完美的配合,文人和少年俠客們,見到西域美人的眸光而醉酒。
于此相對,防御的事情也越來越嚴密。
江湖武者也一日比一日多。
陳國大祭的漩渦,終于已經開始輻射影響到了最近的關城。
李觀一每日只是吐納修行。
他嘗試調整控制白虎和赤龍兩尊法相,以讓這兩尊法相處于一種平衡的狀態,不要讓氣機彼此爭鋒相對地碰撞在一起,倒是無形中讓自身氣機磨礪許多,如同時時刻刻都處于和強敵對峙的狀態。
氣機倒是越來越凝練。
而在距離陳國大祭不到一個月,京城有人騎乘快馬,來到了薛家。
在皇宮
金肌玉骨,第四法相
一頓粗糙的酒肉,不必說是李觀一,司命或許也已經忍不住了,帶著李觀一去見了他找到的幾位高人,而這幾位高人,都是李觀一所認識的,是王通夫子,是那天擦肩而過,身旁有黑豹法相,神色堅毅的持劍男子。
還有李觀一當日縱馬飛奔,從城池掠出的時候救下的那清雅老者。
司命隨意地介紹一番,道:“這小子你們都熟了。”
“李觀一,至于這三個,這個是儒家的,學宮里面本身是學宮的祭酒,后來從學宮出來,游歷各國;這個,墨家的第七巨子,他們這一脈遵循兼愛,個人的名字早已經放棄。”
“武功不錯,能用重劍破重甲,如果不是率軍作戰的話,步戰一對一,不會比起越千峰差,尤擅諸多秘技,墨者的小玩意兒,在江湖上都是極有名氣的。”
“這個——”
“祖文遠,當代算經第一人,道門祭酒,通曉百般技藝,但是不修武功。”
李觀一上前見禮,三人各自還禮,墨家巨子不茍言笑,王通則早已見過李觀一,唯祖文遠,笑而撫須,道:“早已聽越千峰將軍提起過他認識的一位小友,沒有想到,竟是你。”
“老夫留在柳家私塾的小問題,也是你破解的?”
李觀一想到了自己和大小姐認識的契機,原來是眼前老者給留下的。
時日尚早,祖文遠拉著李觀一閑聊,多有算經術數方面的知識,李觀一原本還覺得這個世界的算經尋常,但是越是接觸越是感覺到眼前老人的離譜,一炷香之后他只能運用自己所學的那些算法優勢。
而后很快地被眼前老人理解了。
很快李觀一已經要跟不上祖文遠的節奏。
而這個時候,老人就會談論一些江湖奇談,以及算經手法和觀星術的聯系,又將他的注意力拉住了,循循善誘,不知不覺,已是日暮了,祖文遠及時止住了話題,抬起頭看著外面的星空,微笑道:“是時候了啊。”
“走吧,小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