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比武不止,仍第二戰。”
陳皇平淡落座,端茶啜飲,眸子里面平淡。
仍舊和七王,應國太子等閑談。
司禮太監回到了陳皇旁邊,看著陳皇如同往日一般的模樣,甚至于連氣息,表情都沒有什么變化,有的只有一種有賊人動亂的不愉,除此之外,再無波瀾。
司禮太監感覺到一股徹骨的冰寒。
薛道勇驚愕,而澹臺憲明卻感覺到心底一絲絲不對。
其余人也都驚愕許久。
周柳營失神:“陳玉昀……死了?”
他雖然不喜歡那個陰冷的家伙,但是卻也沒有想到他會死,一時間不知道為何,卻也很難高興得起來,夜不疑看向李觀一,道:“接下來,就是李兄你和哥舒飲了。”
周柳營反應過來:
“不疑你剛剛說過,最后一戰必是我陳國大勝。”
“事情到了現在,不就是說,老大是必然要贏了的嗎?”
夜不疑搖了搖頭,緩聲道:“不……”
“應該是,皇族必然獲勝;現在皇族宗脈一系的陳玉昀死了。”
“那么最后恐怕是,那兩個人對李兄會拼盡全力的獲勝。”
周柳營疑惑不解,道:“為什么?”
夜不疑緘默,道:
“因為,這樣會潛移默化給民眾百姓一個消息——對手害怕皇族,所以把皇族ansha了,而失去了皇族的武者,我大陳就只能落在第二或者第三了。”
“這樣,李兄輸了,會比獲勝,對皇室更有利益。”
周柳營瞠目結舌,他嘆息道:“我搞不懂啊,這么復雜。”
夜不疑道:“這便是朝政。”
“生生死死,輸贏勝負,皆為皇家。”
宇文化下去了擂臺,一切都仿佛是照常的,百姓很快一邊憤怒地討論著剛剛陳玉昀之死背后的陰謀,一邊很快拋棄這個話題,熱切等待著接下來的征戰。
李觀一和夜不疑,周柳營等人對拳,提起了戰戟,踏上了擂臺。
哥舒飲被七王吩咐,要勝。
“要和陳國搞好關系,陳玉昀這個陳國自己準備的面子沒有了,我們就要把面子給陳國重新送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