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四人者,器范忠肅,識具明允,才稱王佐,望乃時英。”
“乃有霸國之才器。”
“其余諸人,有才情者,我都會寫下一個名單,主公你去學宮的時候,切記切記,一定把他們帶來。”
“另外,還有一個人。”
元執似乎是想起來了,稟報道:
“那個人叫做文鶴,西域人士,其他的人,主公若是未曾收其心,那就可以后撤,倒是也不必急于一時半會兒的,但是文鶴……他要是不同意,主公你可以當場把他打昏了拖走。”
“這個人留在其他人那里的話,一定會破壞主公你的計策。”
李觀一一一都記了下來,然后自去做其他諸事,自去修武。
他只能盡全力做到這個時代,自己能做到的極限。
而他需要的,是更強橫的個人武功,以及,需要前去江湖,去學宮,從學宮這個隱蔽于世外的地方拉一批學子出來,支撐起偌大的江南,然后培育新一代的人才,才能真的站穩。
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
江南的春風逐漸熾烈,轉而入了夏日。
麒麟軍軍容肅整,諸將也各自有風采。
而此刻中州之地,已經有一行百人,乃以古代敕封諸侯的規格,浩浩蕩蕩地朝著江南之地前行,只是這些事情還沒能夠在第一時間傳遞到江南一片。
而在麒麟軍習武練兵的地方,劍狂慕容龍圖看著那少年郎,終于還是感慨道:“如此的氣度,已不像是一開始的模樣了啊。”
司命喝了口茶,悠哉悠哉道:
“天下大才,都是一步一步,被逼出來了的。”
“要么死在路上,無人問津,要么在越來越大的壓力之下,如火石迸裂,炸出火光來。”
慕容龍圖注視著李觀一等人,復又平和詢問道:
“瑤光那孩子,是釣鯨客的女兒?”
司命點了點頭,咧了咧嘴,有些古怪地回答道:
“武道傳說,精氣內斂,幾乎是很難有后代的,釣鯨客這個家伙,在武道傳說里面是最年輕的那個,風流多情,也因為自己先天無漏功體,堪稱無敵的武功,長得俊雅,有一段時間于床笫之事上,頗為恣意。”
“結果就中招了,他有了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