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執行律令,當面嘲笑】
【某月某日午時,左腳先邁入長風樓】
被父親說是狷狂,過于剛直的晏代清:
“嗯???”
霄志似乎注意到有誰在看他,于是他把那個小本本收起來,看向晏代清,木訥的青年嘴角勾起,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
于是江南君子那幾日基本繞開這家伙。
進門的時候邁出右腳。
霄志把暗地里罵他八輩子祖宗的世家子名字寫了三大本本子,然后嘆息:“可惜文鶴不在。”
他摸了摸自己新蓄的須,淡淡道:“世家人太多,震懾一時,震懾不住一世。”
“我還是太溫和了些。”
晏代清惡寒。
不知道那個在兩位學宮天才口中的文鶴,到底是個什么本領,但是卻又有一種感覺,學宮出身的大才,做任何事情都不會有心理負擔。
若是文鶴來,他會更狠。
這位文鶴似乎保護住了所有學宮大才的道德底線。
旋即寫信,將此地事情則盡數告知于李觀一,李觀一回應認可,麒麟軍駐扎許久,最后和應皇姜萬象這一次面談,李觀一退后一步,打算從水路走,入中州。
劍狂慕容龍圖則是在教李觀一武功。
江湖上的消息也徹底傳開,慕容龍圖那一劍不但打破了那第一位宗師姜素的不破之軀,也打破了一個更大的問題,那就是,純粹得不能再純粹的江湖武夫,踏足傳說。
只修武功劍術,亦可以走到了那宗師之上的境界。
在應國的一座小城里面。
釣魚老白成為了游商老白。
就算是劍狂在這把劍里面留下了一股磅礴的氣息,但是白元孚還是不敢賭,江湖人心浮動,自從三百年前,陳國公,應國公稱王,天下人也很少講求什么規矩了。
都是以力而勝。
他連宗門的牌匾都給拿出來,賣掉換成了盤纏,只是帶了那把玄兵,還有白貓兒;老頭子知道,帶著那牌匾,自己保不住,最后可能牌匾玄兵都給人搶奪走了,門派就徹底亡了。
可是帶著白貓兒和劍,他日白貓兒悟到玄兵里面暗藏的劍意,那么牌匾就算是不在,也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