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多少?”
文靈均伸出一根手指。
李觀一松了口氣:“喝了一杯?”
文靈均道:“一直喝。”
李觀一神色凝固,他可是記得的,這酒壺里面,裝了足足三斗三升天下第一烈酒,就算是之前用了點,可是也沒用多少啊,風(fēng)嘯一直喝了一個鐘頭。
李觀一有點哭笑不得,只好以《皇極經(jīng)世書》為他解酒。
這三位謀士,一個是吃了摻了酒的麻沸散。
一個是渾身的酒液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點點的血。
自己也得不斷幫忙解毒解救。
嗯?怎么好像所有人里,只有一個家伙沒有吃過虧?
李觀一看向那邊樸素的年輕謀士。
年輕謀士溫和一笑。
默不作聲,在眾人之間,退后半步。
風(fēng)嘯只是喝醉了酒,在醒過來之后,直接拉著李觀一的手臂,說只要給他喝酒,要他做什么都行,一開口就是主公主公。
這是真的饞了。
李觀一咧了咧嘴,發(fā)現(xiàn)自己那位便宜大哥真是好人!
一壺千日醉,拉來了文鶴,文靈均,風(fēng)嘯三個年輕一代的翹楚,其中兩個是在大勢上和破軍比擬的頂尖謀士,當(dāng)然,破軍和他們還有不同。
破軍在其他領(lǐng)域,也是這個級別。
除了打架的時候,人菜癮大了點。
是以以文靈均為天策府之長史。
以風(fēng)嘯為天策府軍諮祭酒。
只有文鶴死活不肯接受天策府的高職,只肯要一個刀筆吏,要了天策府錄事這個最普通的文職,而后——
天策府就沒人了。
不是沒有人來,是不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