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玄龜沉思道:“我不知道。”
“就像是我不知道為什么會有人用自己的法相當做盾牌一樣。”
老司命爽朗笑起來:“真巧!”
“我也不知道!”
說著順便拿起了玄龜,擋住了被卷起來砸下的一塊石頭,哐當一聲,玄龜的龜殼上多出了一個白點印子,老司命很不講究,哈了口氣,往掌心吐了口唾沫,嘎吱嘎吱擦了擦。
玄龜的背上那個白印子就沒了。
玄龜的臉上,很是惆悵啊。
釣鯨客一路前來,是以天象,地勢,風暴為陣。
一路引導著整個西域大漠的天象,最終于此引爆,雖是借天地之力,可是陣法就是以巧思奇想,借力而為,隨手為陣的,是司危的境界。
可是順天時,借地利,為我所用,卻是傳說之境了。
不過,老司命也知道釣鯨客這傲慢家伙的另一面,這狂沙風暴,也只是看著嚇人,實際上殺傷力不大,只是為了將這城中數十萬百姓嚇回家中躲避,以免復仇的時候傷及無辜。
釣鯨客乞丐出身,嘴上不饒人,手下卻能分得清無辜者和該殺者,也知道百姓大多的性情,知道自己若如什么江湖豪客,比武之前,好生勸說,卻是無用。
不如升騰風暴,他們自會好好藏起來。
老司命看到那邊有個中原和尚,正在捧著茶盤膝坐在那里,旁邊放著一根長棍,老司命見得眼熟,問道:“小和尚,你看起來倒是有些歌眼熟。”
這和尚看了他一眼,臉上露出訝異,道:
“是學宮陰陽大宗,司命老爺子嗎?”
老司命得意洋洋,道:“哦,你小子認識我!”
和尚爽朗道:“是啊,學宮的人都認識你。”
“司危老前輩之前每天都說您是個不敢應戰的老不修,拿著法相當盾牌的陰陽家。”
老司命:“…………”
老司命干咳一聲,轉移話題,道:
“怎么不躲起來?”
和尚喝了口滾燙滾燙的茶,挺起xiong膛,自豪道:
“我,十三橫練最高境界!”
“水火不侵!”
“這樣滾燙的茶也不用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