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被人帶走?”
文鶴愉快道:“放心放心,燒紅了的黃金,沒有誰想要去碰的,現在那城池之中,猶自還有熾熱的火灰藏在下面,再加上大勢交錯,誰都不敢第一個進去拿,生怕坐實了焚城。”
“只要徹底拿下西域之后再進去,這些金子什么的。”
“都是咱們的。”
于是溫潤君子大喜,手一抖,板磚被扔下來了。
文鶴露出一絲微笑。
然后看到溫潤君子在扔下板磚的一瞬間握拳,五指白皙修長,卻也有力,攥在一起,朝著文鶴的臉上落下來。
在這一個呼吸之間,文鶴腦海中閃過許多。
最后化作了一個選擇。
躲,還是不躲。
最后文鶴先生只好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硬吃了這一下。
天下偌大,西域江南,人口數百萬之眾,之后爭奪四方,揮軍二十萬,糧草,金銀,人員,民生,這些東西也絲毫不比征戰,名將,謀士來得輕微。
一言以蔽之。
后勤是爹。
轟!!!!
在當日安西都護府的諸多謀士,將領匯聚的時候,眾人看到那位天下毒士,文鶴先生的右邊眼睛烏壓壓一片,鼻青臉腫。
然后又看了看晏代清。
晏代清,神清氣爽!
李觀一詢問文鶴為何不躲,文鶴只好回答道若躲了怕把晏代清氣得躺在床上下不來。
李觀一問那下次不要再用晏代清的名義了。
文鶴愉快道:“但是很有趣。”
“這般傳統古板君子,最是有樂子。”
李觀一:“…………”
天策府,人才濟濟。
為什么這幫性格各異,卻又天資縱橫的家伙會莫名其妙地匯聚在天策府里面的?李觀一自己都不知道啊,天色暗沉,冬日白雪飄落,安西都護府的諸多將軍,謀士們談論此刻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