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西域之后,他在瑤光面前,冷淡依舊。
出了門來,開口閉口,便是女兒。
老司命的耳朵都要生出繭子了。
咕噥了幾句,釣鯨客聽得了,便道:
“又不是我扔進去的。”
“再說了,你不是坐玄龜下去的嗎?”
“真勞苦功高,也該是玄龜才是。”
老司命跳腳大罵。
老玄龜點頭贊許,深以為然。
釣鯨客的釣竿一甩,便是把老司命,玄龜都釣上來了,然后道:“如何,你說成功了,可是找到了地方?”
老司命點了點頭,道:“是啊,當日就怕他沒死絕,給封得很結實,沒想到這個時候還得要用此物,封的時候往死里封,解開可就難了。”
“不過好在,我老人家厲害,還是找著了,封印皆破,你的陣法也烙在上面了,快些吧!”
“好,老前輩讓開些。”
老司命狂翻白眼,道:“你這乞丐,當真市儈,用得著的時候就是老前輩,用不著的時候就是老家伙。”
釣鯨客長笑起身,卻比往日,更添灑脫:
“若不市儈,哪里還是乞丐?”
“誰家乞丐彬彬有禮的?”
“不都是給錢便叫一聲好,不給就罵你全家,有個饅頭就要大打出手?”
“前輩,老龜,讓開些!”
釣鯨客銀發(fā)微揚。
伴隨起身,一道一道銀色流光出現(xiàn),那是陣法之箓,剎那之間交疊千百層,面對著這燃燒了數(shù)萬年的火山,釣鯨客耗費一月有余,準備陣法。
打算直接從火山熔巖深處把東西拿出來。
老司命狂奔。
忽然想到自己把玄龜扔下,是不是不太道德。
一回頭,沒看到。
再回頭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