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番吵鬧,才終于把張子雍殘留的執(zhí)念給化去了,至于煉化的方式,釣鯨客參考了那位擅長‘他心通’的棍僧十三的法門。
把張子雍的執(zhí)念分化出來,扔到一塊石頭上。
然后重新踢了一腳,落在巖漿里面。
在這樣足以孕育火精的火山高溫之中,一年時間,這手臂竟是光滑如舊,內(nèi)部還蘊藏有極為磅礴的生機,不遜于宗師之境界,端口處的血肉骨骼,還保留有生機,沒有完全壞死。
在追求不死不滅的道路上,張子雍已是極致。
極致到了他本人死去之后,身體還在掙扎著追求這個目標。
可嘆,可惜。
老司命研究這手臂許久,釣鯨客想著如何把釣上來的火精,風輕云淡,輕描淡寫得送給瑤光,卻又不顯得刻意,不顯得自己在乎?
比如‘我可不是專門為了你才釣這火精的’
‘只是正巧遇到了而已,不要多想’
釣鯨客滿意點頭。
許久后,看向司命:“如何?”
旁邊地上放著秘境的秘石,以釣鯨客手段激發(fā)陣法。
俊朗的薛神將竟可出現(xiàn)在這里,好奇看著這一只手臂。
感覺到了里面那種,磅礴恐怖近乎于不遜于神獸的生機。
瞠目結(jié)舌。
一條手臂也能活?
這后世的人怎么都是怪物?
張子雍成功給五百年前的老家伙帶來了巨大的沖擊。
薛神將也看向老司命,道:“這位老先……嗯。”
“應該是,這位小朋友。”
薛神將臉上帶著愉快的調(diào)侃,看著白發(fā)蒼蒼的老司命:
“能成嗎?”
老司命道:“倒是可以,不過,張子雍畢竟身死,這手臂又被火山煉了這么多時間,生機散了些,以此為核心,以墨家巨子的手段和慕容世家的鑄造術(shù),煉個機關。”
“可以行動于戰(zhàn)場之上,但是……”
“以薛神將的力量和手段,這手臂,只能支撐你在戰(zhàn)場上馳騁兩次到三次,如果說耗費力量太劇烈的話,一次就足以把張子雍留下的元氣耗盡,而就算是收斂著用,也最多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