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隙停止繼續蔓延。
這是?!!
薛神將訝異,側眸看去,看到在戰陣之中行動的銀發男子,后者只是頷首,然后瞬間隱遁身形,繼續做他自己計劃之中的事情。
陣道魁首,成功以陣法將裂隙短暫封住。
薛神將,短暫恢復戰斗能力。
不耐煩的聲音在薛神將的耳畔響起:“一炷香的時間,一炷香的時間之內,這機關不會碎,不過一炷香之后,就直接徹底碎成渣滓,你自己看著辦。”
薛神將訝異,握了握拳,收回了武道傳說都是偏激狂的評價,大笑道:
“哈哈哈,摘天老弟,你可真有本事啊。”
此刻戰場之上,風起云涌,應國軍隊和麒麟軍都默契地朝著后方移動,沒有簇擁在這四個戰將周圍,他們很清楚,接下來的戰場核心不屬于他們。
頂尖武者之間的斗將,只是匯聚軍陣之大勢,加持于一人之軀,以此提升戰將單體的實力,這和元執,樊慶他們,協調大軍,完成整體性的陣法或者戰術,屬于兵家截然不同的流派。
一者以我為主,一者聚攏大勢。
宇文烈手持戰槍,神駒緩動,噴吐氣息如龍。
賀若擒虎虎目圓睜,握著馬槊。
這兩位應國的名將都因為姜玄濤之死而心中升起一絲憤恨之感,但是于此憤恨之中,宇文烈是覺得姜玄濤簡直是廢物,就連三招都沒能擋住,死了痛快。
賀若擒虎則更多在于不甘。
以一位久經沙場的老將之威來看,此次大戰的根本戰略目標,也就是逼迫出劍狂之劍,讓劍狂就此死去的目的,已經失敗。
在此之外,還搭上了姜玄濤的性命,這就已經是虧本的買賣了;而在姜玄濤戰死之中,應國軍隊損兵折將,又沒能完成戰略,已可以算是戰敗了。
繼續戰斗下去,也于事無補。
而現在,他和宇文烈,作為這一支敗軍之將的大將,更被對方的統帥和大將困住,不得不進行一次賭上性命的大戰。
就更是狼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