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著的,是那遼闊的草原,那遼闊的天空。
是母親的懷抱,是大地的風,是那緬懷卻又回不去的家鄉。
這些歌謠蒼涼,蕭瑟,草原上的漢子,都是豪勇和倔強的性子,但是在這樣的時候,在這月亮明亮的夜色,他們被驅逐,失去了自己的家鄉,失去了自己的過去,心中的悲愴不由的復現出來,極為明顯。
整個軍營里面,都充塞了一種極度的哀傷和悲痛。
還有對往日美好的懷念。
可是,在這樣的境地,對于往日美好時生活的懷念,是戰士精神上的zisha。
大汗王確定了下曲調的來歷。
來自于東方的戰場方向。
那里,是軍神姜素。
大汗王的額頭青筋賁起:“姜素……無恥之輩!”
一個即便是手中握著足夠的底牌,也會選擇更為穩妥的計策的統帥,曾經的姜素,多少被所向無敵的軍神名號,迷惑了眼睛和心神。
但是西域那一場,在戰略上的失敗。
將軍神姜素的傲慢打去了。
可是當真是嘲諷的事情。
在失去了【軍神所向無敵】的心態之后。
他反倒重新回到了那個最為穩妥,最為棘手的軍神狀態。
大汗王最后也只是長笑:“一個兇悍毒辣的陳鼎業,失去約束而成為最強的軍神,當代
大汗王之死
大汗王骨咄祿看著月色下年輕的君王,整個人有一種恍惚的感覺,秦王,秦王,即便是自己已經拼盡全力,終究還是沒能夠鑿穿出這包圍嗎?
他看著那緋色麒麟旌旗之下的李觀一。
后者沒有絲毫的狐疑,手掌平靜斬下,自他占據江南開始,踏入學宮,把整個墨家學派就直接拉入了江南之地,毫不猶豫地提供給這些墨家學子所需要的一切。
四五年的時間了,這一個舉措終于展現出了效果。
公孫家的機關術和墨家的機關弩結合,千年前的兩位古代機關大師,因為自己的理念而分道揚鑣,而在這千年悠悠之后,他們的后代,重新將機關術的技術融合在了一起。
月色之下,麒麟軍直接勁弩齊射。
這個時代最強的機關弩,是那種材質需要容納內力,以保證穿透力的特殊構造,近距離激發出來的威力,足以洞穿鐵甲,血肉之軀更是毫無半點的抵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