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東西,耐蟲,耐火,刀兵難傷。
握著背帶掄圓了,猶如重錘,可以破甲。
一拍旁邊的暗扣,還可以化作公孫連弩,激射十二枚弩矢。
手握如此寶貝,石達林還是被這年輕戰將跟扛著木頭似地扛著狂奔過來,勁風撲面刮過來了,嘩啦啦的,吹得他白頭發亂飄,眼花繚亂,只能夠看到眼前的一切都高速從眼前劃過去了。
一雙手死死抓住那背帶,卻還是能嚷嚷著安慰著兩個年輕一代的出色將領,道:“啊呀,夜小子,周小子,放心,放心,那兩位將軍是正派人物啊?!?/p>
“就算是陳鼎業那老毒蟲給下毒酒,下毒藥什么的,也不用擔心,咳咳咳……”
“瞧,這里還有這個!”
“有這個!”
石達林用力拍打了下背著的小藥箱,看加上去比起對自己都相信似的,自信地道:“這可是全方位還原的,先師侯中玉先生秘制小藥箱!”
“侯中玉先師你知道嗎?煉長生不死藥的!”
“長生不死藥都煉得?!?/p>
“這治病解毒的藥丸兒,不是手拿把掐的嗎!”
周柳營著急,卻還能碎嘴子地道:“好好好,我知道老爺子你厲害,厲害!”
“待會兒可就得要仰仗您老爺子了?!?/p>
“可得要好好發揮出來侯中玉的醫術和奇術,可不能夠給他丟人啊!”
他的嘴巴還是利索,只是也或許正在用這種碎嘴子的法子來安慰自己,讓自己的內心平復下來,遮掩內心的恐懼和擔憂。
他們奔到了周,夜兩位將軍的居所前面,明明來了,卻反倒是沒有立刻進去,一時間卻都凝滯下來,就連周柳營都說不出話來,只有夜不疑沉默了下,用力踹開軍帳進去了。
入眼的一幕,卻都讓人驚住。
匣子打開,信箋放在那里,桌子上有兩壺烈酒,周仙平,夜重道,皆趴在那里,他們大醉了,醉醺醺的,卻并沒有什么生命危險。
石達林竄上去,伸出手巴拉巴拉,撇了撇嘴:
“醉酒了?!?/p>
“這玩意兒,好沖的味道,嘖嘖嘖,酒勁兒這樣足,就連宗師都能夠醉倒了,是御酒吧,好像是和陣魁前輩,在海外得到的那個千日醉神酒類似?!?/p>
“當年文清羽先生,就差點被這千日醉給放翻了帶回來的?!?/p>
周柳營長松了口氣,先前不覺得什么,現在松了口氣,卻是渾身上上下下,冒出冷汗,踹了一腳大醉的父親,只是咬牙切齒:“媽的死老頭子,嚇死我了。”
“草??!”
然后他頓住,看著夜不疑,警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