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聲明,代清,我可沒有去說什么西域晏代清的事情。”文靈均一邊整理棋盤,一邊尚可以揶揄玩笑。
晏代清只道:
“隨他去。”
卻在這個時候,外面?zhèn)鱽硪魂嚧笮Γ檀逄Я颂迹缓笮崃诵峥諝猓溃骸昂靡还删茪猓瓦B文靈均的袖袍香氣都有些壓不住了。”
此番卻要讓文靈均無可奈何了。
“風(fēng)嘯啊風(fēng)嘯……”
人還沒有來,那一股酒氣就已來了。
果不其然,才過得幾聲棋子聲,便聽得一陣大笑高呼,然后這兩人下棋之處,就闖進(jìn)了一個人,身材雖不甚高,但是氣度尤其瀟灑不羈,正是當(dāng)年學(xué)宮九子之一的風(fēng)嘯。
到這時候了,風(fēng)嘯卻還拿著酒壇子。
晏代清瞥了一眼,那酒壇子就只剩下了一小半。
可以見到,這家伙可是一路狂飲跑過來的。
文靈均道:“此在天策府中,風(fēng)嘯卻要少飲酒。”
風(fēng)嘯提著酒壺過來,大笑道:“是大好事來了,若非如此的話,我卻如何能白日飲酒?你兩位看到這般消息,恐怕也會喜不自勝,痛飲美酒。”
風(fēng)嘯將酒壇放下,然后從懷中取出一物,就放在桌子上。
那是一封信。
風(fēng)嘯退后兩步,叉手一禮,舒朗道:“是咱們那位,麒麟軍天策府刀筆吏,文鶴文清羽先生的信。”
“清羽的信?”
文靈均訝異,想要去看。
晏代清已是起身,將這信取來,皺了皺眉,一邊拆信,一邊道:“我看此獠,又有什么要說的!”打開信箋,文靈均,晏代清齊齊看去,卻是神色微變。
文清羽的信上,難得有這般凌厲的氣質(zhì)。
正面唯獨(dú)四個大字。
【時機(jī)已到】!
背后則是一封簡單的上書。
晏代清,文靈均眼中神色瞬間凌厲。
文靈均呢喃這四個字,看著這一封書信,回憶麒麟軍這段時間的戰(zhàn)略,終是慨然嘆息:“代清,方才我說,姜素之計策狠厲獨(dú)絕,即便是如文清羽這般的人物,也不能勘破。”
“如今是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