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dāng)真以為,你叫李觀一一聲大哥,他就真的將你看做事兄弟嗎?你當(dāng)真覺得,你在麒麟軍里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嗎?!太子殿下,醒一醒吧?!?/p>
“不提李觀一根基不足,貪功冒進(jìn),就算是他當(dāng)真是僥天之幸,真的取得了天下一角,有了霸主的功業(yè),到時(shí)候,那也是他李家的天下,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李觀一能容你,李觀一的兒子可能容你?”
“他日,你這舊國殘黨,不還是要被清算?此刻天下,懸而未定,你手中有兵有將,不如反了他,撕裂他的陣線,幫助我大陳,度過這一次的危險(xiǎn)難關(guān)!”
“到時(shí)候老夫親自帶著你,回去大陳江州城,扶你做那皇帝,也未嘗不可,到時(shí)候,你坐擁天下,不必現(xiàn)在,寄人籬下的強(qiáng)千百倍么?!”
陳國宿老說出極有誘惑的話語,陳文冕似是沉默下來。
反抗的力氣也變?nèi)趿恕?/p>
陳天意道:“這就對(duì)了,太子殿下,等到回我大陳之后,老夫一定站在你這里的,無論如何,你也有我大陳皇室的血脈,在這大陳國中有天然繼承的法理,總比他日被清算的好。”
他緩緩松開了陳文冕的手掌,陳文冕手中的兵器落在地上。
陳天意精神放松一瞬。
忽然覺得寒光凌冽,脊骨發(fā)寒,猛然后撤,陳文冕手中握著了那把雙刃長柄戰(zhàn)刀,猛然朝著前面劈砍,森然煞氣,神兵的兵戈猛烈涌動(dòng)。
“陳鼎業(yè),他害我母親,害我父親!”
“我母親因他而死,我父因他而離國,我恨不得,食他血肉,此刀要親zisha他,你這般人,怎敢來此,大放厥詞?。。 ?/p>
陳文冕雙目泛紅,手中兵器抬起,陳天意瞳孔收縮,感知到了這把兵器上的威勢(shì),這赫然是一柄完全臣服于陳文冕的神兵!
神兵在這天下,也是極為稀少的存在,陳天意眼饞,卻隱隱約約,似乎在這把神兵之上,感知到了一股絕不是陳文冕可以散發(fā)出來的煞氣。
老者低語:“陳輔弼……”
“到死了,還在保護(hù)你的兒子么?”
復(fù)又感覺到了這大軍之中,似有煞氣流轉(zhuǎn),知道自己入內(nèi)之后,恐是無法脫身,只好道:
“無論如何,太子殿下,老夫所言,句句真實(shí),我大陳的江山,難道還比不上在麒麟軍之中,一個(gè)不遠(yuǎn)不近的將軍位置嗎?”
“良言逆耳,太子可仔細(xì)想一想!”
言罷也不再度多說,只是身子一晃,施展陳國皇室頂尖的武功,已是脫身離開,在這大軍之中,施展身法,避開巡游的騎兵,心中暗自思考,這秦武侯百萬軍勢(shì),匯聚于一地。
難道當(dāng)真有此般人馬?
還是說只是虛張聲勢(shì)之計(jì),且讓老夫看一看!
卻往前許久,感知放開,卻見那大軍后面部分,皆是虛假,只是個(gè)旌旗,行軍灶排布,并沒有營寨和兵馬,先是心中一喜,松了口氣,旋即嘆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