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都是那家伙自取滅亡,讓他自生自滅去吧!
接著他語氣夸張地渲染道:您有所不知,因為他前幾日無故曠了四天的課,劍術先生罰他去掃獸園了
什么?!少年還未說完,薛既明就瞪大眼睛,險些把一口后槽牙咬碎,好你個張武,教幾個小兔崽子把你能的,竟敢讓我乖徒兒干那么累的活!
說著她氣憤一揮衣袖,瞬間消失,留下大張著嘴的少年呆在原地半晌沒反應過來。
薛既明到獸園時,就見偌大的獸園,上百靈獸,只有沐泠風一人在那里挑著糞桶,不停地擦著額上的汗,還時不時有不長眼的靈獸往他身上撞,將他原本潔凈的衣襟弄得全是污泥。
徒兒!薛既明看了心一陣一陣地疼,也顧不得獸園臟亂的環境,直接沖了進去。
想她薛既明的徒弟,在陣宗那可是受人景仰的大師兄,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沐泠風聽到熟悉的聲音,遲疑著抬頭,看見朝他奔來的薛既明,鼻尖一酸。
師尊
見師尊向他跑來,他連忙將手中水桶放下,擦了擦手,抱住了跑來的薛既明。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薛既明像是生怕他再消失一樣,雙手胡亂地拍著他的后背。
師尊,我身上臟,恐弄臟了您的衣裳,我們出去說。
好、好、好,出去說。薛既明聞言眼中又是一片憤恨。
師尊,你們近來可還安好?沐泠風擔憂地看向薛既明,她的面色看著著實不太好。
大家回天清后都及時接受了治療,你放心,我也無事。薛既明唇邊勾起一抹淺笑,她將手指藏在衣擺之下,蓋住了指尖溢出的一絲魔氣。
沐泠風將他得到的情報告訴了薛既明:您也知道了,我這段時日一直在天璣體內,天書在郁北溟手里,往生鏡在霧九冽手里,只是他們并不同心,七星他們已經失去了兩個,一個天樞,一個玉衡。
說到最后時,沐泠風眸中閃過一絲黯淡,不過他立馬調整好,不讓人看出絲毫異樣。
如此說來,我們只要面對剩下的五人,你說霧九冽與郁北溟并非一心?那我們是否可以拉攏?
沐泠風心虛地垂下眼簾,從自家師父口中聽到這個名字,怎么都覺得不對勁。
但他還是回答了:不,他的目標是天書,站在我們的對立面,但倘若有那么一天,可以派我去對付他我有辦法。
如果說明著打不過,他還可以來陰的,畢竟戰場上一個猶豫就能讓人陷入險境。
嗯?薛既明湊近,仔細看著沐泠風的表情,斟酌著語句,為師還是
再見面
兩人大眼瞪小眼,默契地沉默了片刻。
我們有針對其它七星具體的方案,唯有郁北溟和霧九冽一直束手無策,郁北溟實力太過強大暫且不論,霧九冽則是因為他功法太過奇詭陰譎,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