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袖又問:“你師父呢?”秦戎斷斷續續地道:“死……死了。”
紫袖追問道:“何時死的?怎么死的?”秦戎輕輕咳嗽,又道:“五六年……了,病,病死了。”
紫袖看了一眼西樓,又問秦戎道:“魔教在哪里?”秦戎茫然道:“不,不知道?!?/p>
紫袖皺起眉道:“你師父叫甚么?”秦戎喘息道:“不知道……”
西樓將劍柄踩得顫了兩顫,淡淡地說:“甚么時候想起來,甚么時候再說罷。這藥按頓吃,吊你兩年,不在話下?!?/p>
秦戎睜大了眼睛,咬著牙道:“真不……”說著咳出一大口血,“不知、知道……”急得翻起白眼來。
西樓便轉過身去收遠處的劍,紫袖知道再逼問也問不出甚么,只得就此作罷。二人將杜瑤山和秦戎都放上馬,一起回縣衙去。
山中春夏遲,此時城中早已入夏,這山里卻還有春花綻放,一片春深景象。四顧何茫茫,東風搖百草。紫袖面色悵然,遙望著遠處起伏的矮丘,不知在想些甚么。
西樓要逗他說話,便含笑問:“是不是又怕白忙一場?”
紫袖回過神來,搖了搖頭,看著師兄的眼睛,同樣含笑說道:“有甚么好怕,總有不白忙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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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末尾,啰嗦最后一次(滑跪):
的劇情整體進行了調整,
有些順序和以前不一樣了,給看過舊文的朋友造成不便,十分抱歉。
請一起輕松地步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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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處相逢(1)
西樓和紫袖帶著昏昏沉沉的前捕頭,和半死不活的嫌犯,一進縣衙便引起轟動。王知縣得知消息,親自過來相迎,見杜瑤山一身的血,大驚失色,哆嗦著連聲吩咐下去,叫務必將小杜的傷勢調養好。一干人過來圍得水泄不通,又大贊紫袖師兄弟身手了得。
紫袖幫著將人帶到刑房去,西樓便與王知縣客客氣氣說了一會子話。待紫袖回來,便聽師兄道:“咱們將瑤山兄弟請回家里養傷罷?!弊闲渖钣X有,當下將杜瑤山的隨身衣物收拾些,安頓在書房住著。
杜瑤山飄飄忽忽,也不知怎的就住到這小院里來了,不知怎的就總能見西樓在自己面前轉來轉去。雖然xiong前傷處火辣辣地疼,卻不肯在西樓面前軟弱地呼痛。西樓請來本地一位名醫,說杜瑤山xiong腹傷痕深長,幸好身強體健,不曾劈毀了內臟;只是失血太多,且xiong骨已裂,若想痊復如初不留病根,尚需悉心靜養。
紫袖白日里去縣衙當班,西樓便一力承擔照顧杜瑤山的一應事務,除料傷處,三餐也精心調配。杜瑤山不數日間勉強能自行坐起,只是動作一大,動輒整個上半身便扯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