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后余幼惟在后花園溜達消食,看到沈時庭從健身房出來,身著白色背心,健碩流暢的手臂上布了一層細小的汗珠,邊走邊用白毛巾擦了一把脖頸上的薄汗,簡直就是一個性感勾人的大動作。
不許看!余幼惟的腦子對不爭氣的眼睛怒吼。
他立馬轉過身并吸緊自己圓鼓鼓的小肚皮,對著空氣揮了兩個貓拳以彰顯自己的運動精神。
直到沈時庭走過去了,他才噌地扭頭,瞪大眼睛大飽眼福,哇塞,這肩,這背,這腰,撕漫男走進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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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時庭回到臥室。
余幼惟趴在桌前看書,假裝看不見。
沈時庭把一杯牛奶擱在他面前,余幼惟目不斜視:“我已經不長身體了,不喝謝謝。”
沈時庭卻站在原地沒動:“不喝自己拿下去,跟林姨說以后別給你準備了。”
“你不拿上來不就行了。”余幼惟嘀嘀咕咕,“多管閑事。”
沈時庭算是明白這人在氣什么了。
他沉默了許久,像是終于妥協下來:“我跟你道過歉,你全都忘了。”
余幼惟愣了一下,紆尊降貴地瞥了他一眼:“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當時事發突然,我沒控制好情緒,說話重了,不該說你自作主張。”沈時庭看著他,“抱歉。”
干嘛突然這么一本正經……
余幼惟反而不自在了。
而且難道是我忘了?錯怪他了?
小余心虛地罵了自己一句。
“膝蓋還疼么?”沈時庭問。
余幼惟順著臺階爬下來,若無其事地噢了一聲:“……早就不疼了。”
“那你呢?今天為什么生我的氣?”余幼惟低頭摳手指頭。
“我沒生氣。”
“胡說!明明就是因為我昨晚對你又蹭又抱你生氣了!”余幼惟炸毛,“小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