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都快熟透了:“你……什么時候準備的?”
“下山那天就準備了。”
啊?!
沈時庭將東西放到一旁,又把余幼惟抱進了浴室。
余幼惟就跟個等待開宰的小羊羔,般任憑沈時庭給他洗得干干凈凈香香的,又抱回了床上。
余幼惟全程都乖得不行,緊張但不抗拒,怕沈時庭繼續,更怕沈時庭不繼續了……
……
身心都仿佛置身于熔巖之中,滾燙沸騰,血液翻涌起伏,隨時都要噴發。
余幼惟眼睛里都是水霧,側首時能看到兩人十指緊扣,沈時庭的手背泛起性感有力的經脈線條。
翌日,兩人都沒準點起來。
余幼惟覺得身上還是好燙,全身經脈都有些泛酸發疼,沈時庭從身后抱著他,沒有任何布料的阻隔,體溫那么滾燙那么真實。
余幼惟沒動,他咬了咬唇,內心是不同于昨夜的滿足和喜悅,現在更多的是內心的甜蜜。
感受到余幼惟的動靜,沈時庭也醒了過來,親了親余幼惟白皙的肩頭。
“惟惟,難受么?”
嗓音比往日起床時更加沙啞,還帶著愛欲的余溫,跟昨晚在他耳邊的聲音一樣,性感得不象話。
余幼惟臉騰地一下就熱了。
他搖了搖頭:“……不難受。”
沈時庭把人翻了個面,又抱著他睡了一會兒。
沈時庭下巴抵著余幼惟的額頭,片刻后微微蹙了一下眉,隨后就起身下床,拿了一個體溫計過來。
“惟惟。”沈時庭輕輕撫摸余幼惟的額頭,“量一□□溫。”
余幼惟睡得有點迷糊,眼皮懶懶地耷拉著,白嫩的小臉染了一層潮紅,這模樣又讓沈時庭想起了昨晚余幼惟的樣子,不禁動了一下喉結。
體溫顯示三十七度六。
低燒。
沈時庭眉頭皺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太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