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有空也跟關(guān)子仟學(xué)一學(xué)風(fēng)騷?
萬一以后我有喜歡的男人了,我不能光有色心沒有色膽呀。
晚上回到家,他又接到了關(guān)子仟的電話,這才對方居然給他打了視頻過來。
此時余幼惟剛洗完澡,穿著他的小黃鵝睡衣,對著鏡子吹頭發(fā)。
手機不好拿,他就給它擱在了洗漱臺上。
“那什么……你哥那狗男人回家了沒?”
關(guān)子仟嗓子透著啞意,仔細(xì)看,臉很紅,眼睛也紅,明顯是喝了不少酒。
余幼惟關(guān)掉吹風(fēng)機,湊近屏幕關(guān)心道:“你怎么了呀?怎么喝這么多酒?”
“你別管我,先回答我的問題。”
“我哥回來了呀,一回來就回自己屋里去了,我跟他打招呼都沒理我。”余幼惟奇怪地問,“你跟我哥吵架了呀?”
“吵架?我哪敢跟他吵架啊,我供著他都來不及呢……狗男人,死直男,我才不跟他吵,晦氣。”
不對勁。
余幼惟瞇起眼睛:“他把你炒了?”
“炒?用得著他炒我?老子這么紅,想走還需要他同意?”關(guān)子仟氣哼哼,“我問你,你哥有沒有帶過女人回家?”
“女人?”
余幼惟想象了一下他哥那張冷臉牽著一位美女的樣子。
哇好陌生,無法想象。
“他能有什么女人啊?難道你有瓜不分我吃?”
“算了,我就隨便問問,你別跟他說。”關(guān)子仟瞇了下眼,“寶貝,你洗完澡就穿這身在你老公面前蹦跶?”
余幼惟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小黃鵝:“怎么了嘛?”
“真清純啊……嘖,領(lǐng)口開這么大,你這小鎖骨露的,純欲風(fēng)?”
“什么嘛。”余幼惟被說得有點不好意思。
關(guān)子仟笑了一聲:“羞羞答答的,你老公喜歡死你這個樣子了吧?”
“討厭,不跟你說了。”
“別啊,哎你脖子上是什么?”
“哪兒?”余幼惟大喇喇地扒開衣服,對著鏡子看。
“抓痕啊,天哪,你老公也太不憐香惜玉了。”
“……你別胡說!這是我剛才洗澡自己搓紅的。”
余幼惟還毫無察覺地扒著衣服領(lǐng)子,直到看到沈時庭出現(xiàn)在鏡子里,他愣了下:“你找什么嗎?”
沈時庭眉心飛快地蹙了下,走過來把他拉離了鏡頭。
“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