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庭仰頭喝了好幾口,又精準地遞還給了余幼惟,說:“別喝完了,我一會兒還喝。”
說完就走回了球場。
余幼惟抱著瓶子強裝鎮(zhèn)定地站在原地。
周圍人還看著他。
尤其姜小絳,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余幼惟!”
余幼惟無辜地眨眨眼:“啊。”
“怎么回事?你快說啊怎么回事!!!”
“就,總裁喝了一口水而已。”
“這只是喝一口水的事情嗎?啊?不是讓你別扔,也不是讓你別喝,是讓你別喝完,別喝完!”姜小絳都快瘋了,瘋狂搖晃余幼惟的肩膀,“你知道這些話中的意思差別有多大嗎?啊?!你快說啊!總裁是什么意思!快說啊!”
余幼惟被晃得腦袋暈。
“就……”
哎呀,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他臉都紅了,忙擠開人群往外走:“先不說了啊,我比賽也快開始了,我得出去準備啦。”
“余幼惟你別走!”
余幼惟溜得飛快。
他能感受到身后一眾火熱的目光。
他知道這回是解釋不清了。
啊。
沈時庭這個人啊。
沈時庭這邊羽毛球結束的時候,下場已經看不到余幼惟的身影了。
這小子,都不給他留水。
大家也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心領神會,指著另一邊說:“沈總,那邊兩人三足已經開始了。”
沈時庭嗯了一聲,自己去場邊拿了一瓶水,將毛巾搭在肩膀上,朝旁邊的場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