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惟期待了一會兒,見沈時庭不說話,又喪氣地垂下了腦袋,剛想說算了,就聽沈時庭說:“你晚上睡覺不是要脫光光?”
余幼惟眼睛立馬亮起來:“我們可以分開蓋兩個被子呀,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
“光著的是我啊,你為什么介意,你又不吃虧。”
沈時庭一時無語:“你這是正常人的腦回路?”
“那要不你也脫光光,這樣我們就誰也不吃虧了。”
“……”
“算了。”沈時庭拿起桌上的手機往外走,“你睡吧。”
“你去哪兒呀?”
“書房加班。”
“那你今晚還睡不?”
“不睡我修仙?”
“噢,那我先睡咯,你回來動作輕點,我被吵醒的話不容易睡著的。”
“……”
“還有萬一我把被子踢掉了,你不要……”
“我不偷看。你睡不睡?”
“睡,晚安哦。”
-
沈時庭在書房一待就是兩小時,再回到臥室時已經是夜里十二點多。
房間里只有外側的床頭開著一盞昏黃的暖光燈。
朦朧的夜色中可以看到床上的小鼓包,露出一顆毛茸茸的腦袋,睡得很安詳。
還特意給他留出了大部分的位置。
沈時庭不自覺放輕了腳步,進浴室關緊了隔音門,沖完澡出來后在床邊站了片刻,視線落在余幼惟旁邊的空位置上。
最終他還是沒有上床,轉而在沙發躺下了。
-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