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靜默片刻,默默收回了手,說:“還在低燒。”
余幼惟唔了一聲。
還好我醒得及時,不然余小包子就被吃掉了。
還沒黑化的男主是不會噶人的,嘿。
“今天休息吧。”沈時庭看了眼時間,“我走了。”
“沈總您親自準我的假了的意思么?”余幼惟嚴謹地問。
“嗯。”
“那我腫么跟妍姐嗦呀?”
“你別管了。”
“好哦,沈時庭你人真好。”
“……有這貧嘴的功夫,趕緊把藥吃了。”
“好哦,您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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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自由的小余又睡了個香甜的回籠覺。
最后是被秦茴和羅獻做賊似的動靜吵醒的,他睜開眼坦然地盯著二人。秦茴尷尬一笑,收起了貓步:“惟惟,時庭說你還在發低燒,發燒時間長了會燒壞腦子的,吃藥不管用的話打個針吧。”
“打、打針?”
“嗯呢,打個屁股針。”羅獻沖他笑。
“不不不打!我不打屁股針!”余幼惟抱著被子縮到墻角,瘋狂搖頭,“好痛的呀,我不打。”
“你這孩子,以前也不這么害怕打針啊。”秦茴見他這樣不忍心,“算了羅醫生,那就再吃點藥吧。”
羅獻把藥拿給余幼惟,又遞了一支體溫計給他,貼心地道:“房間常備體溫計喲,今天一大早被你老公電話轟炸醒,才七點啊少爺。”
余幼惟茫然:“誒?”
羅獻簡明地總結:“他很擔心你。”
余幼惟更茫然了:“誒?!”
聽聽你這話,你覺得可能嘛?
但為了營造和諧美好夫夫關系的假象,余幼惟靦腆一笑:“要怎么說他是我老公呢,我老公可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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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疼他的老公當晚就沒有回來。
美術組的群里在聊——
-我走的時候見總裁帶著秘書和助理去會議室了,估計可忙了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