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原來沈時庭也會在下屬面前做戲啊。
進去才發現,臥室雖然只有一間,但那是個超級大床房。
嘖,林柯怎么想的?不會以為沈時庭出差還專門帶著我,是為了做那種事兒吧?
光想想余幼惟就有點耳根子紅。
沈時庭在洗漱間洗手,余幼惟走過去趴在門框上:“沈時庭,這次跟你出來,我是什么身份呀?”
沈時庭抽了塊紙巾擦手,從鏡子里看他:“你想是什么身份?”
余幼惟想到外面的大床,皮又癢了,笑嘻嘻地說:“你的小情人?”
他看見沈時庭擦手的動作頓了一下。
兩人在鏡子中對上視線,就在余幼惟以為沈時庭又要開口懟他時,對方的唇角動了,慢慢悠悠地說:“知道小情人都做些什么嗎?”
“嗯……”沒料到他會這么問,余幼惟拖著語調思忖了片刻,直接上房揭瓦,“幫你解決特殊需求唄?”
黑色大理石洗手臺襯得鏡中人的冷白凌冽,一瞬間,余幼惟清晰地看見鏡子里的人收緊了下頜,嗓音低低地反問:“你想怎么解決?”
“你讓我選?孤男寡男,沒人打擾,那我肯定扒光你的衣服,那種解決啊!”
沈時庭沒搭腔。
余幼惟咯咯咯笑了起來,立馬舉手認慫:“我開玩笑噠~不過我這么一個惹人憐的清純小少男,你也不吃虧呀。”
他正沉溺在調戲沈時庭的樂趣中,沒注意到沈時庭那雙淺淡的眸子里劃過了意味不明的情緒。
半晌,他緩緩轉過身來,散懶地瞥向余幼惟,指尖隔著空氣虛虛地從余幼惟唇邊掠過:“這張嘴這么貧,遲早要為你說過的話買單。”
剛洗過的手帶了清涼的水汽,沁著淡淡的草木香,沈時庭的嗓音在這狹窄的空間里自動形成了溫柔而有磁性的聲調,余幼惟條件反射地屏了一瞬呼吸。
沈時庭收回手,似有若無地擦過他的肩膀離開了洗手間。
好一會兒,余幼惟才慢慢呼出了一口氣。
要死,沈時庭現在怎么連這種玩笑都接?
沈時庭進了臥室,余幼惟這個時候莫名不好意思跟進去,他在公寓里轉悠了一圈。
有一間書房,書桌還挺大的,他這幾天應該不用跟跟沈時庭出門,就可以在書房畫畫。還有個小廚房,鍋碗瓢盆燃氣油煙機一應俱全,要是閑著沒事兒可以自己做飯,不過余幼惟不太會就是了。
最主要的是,客廳的沙發也很寬敞,萬一沈時庭把他扔出來了,他也不至于無處可去。
“會做飯么?”沈時庭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的,換了一件居家的白體恤,下邊是一條淺灰色的運動褲,走路時棉質的布料勾勒出了他若隱若現的硬朗線條。
余幼惟邊明目張膽地欣賞邊說:“會一點點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