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水淋了一通,藥效已經散了一些,余幼惟逐漸恢復了意識,軟塌塌地主動抱著沈時庭的脖子。
擔心他淋了冷水著涼,沈時庭把他抱進了浴室,擰開了熱水。
溫暖的水汽在浴室彌漫開來,沈時庭摟著懷里的人,輕聲哄:“惟惟,沖個澡就不難受了。”
“……嗯。”余幼惟不肯撒手,畢竟藥效并未全部消失,他渴望慰藉和擁抱,身子忍不住地貼近沈時庭,“你抱抱我……”
嗓音帶著沙啞軟糯的哭腔,撒嬌般懇求著男人的觸碰。
熱水澆下來,沈時庭和他一并站在花灑下,懷里的人比熱水還要滾燙,擾得沈時庭的呼吸都變得重了起來。
他xiong口不斷起伏,任由余幼惟將臉頰埋進他的脖頸。
肌膚親昵地貼在一起。
余幼惟像在汲取氧氣般不斷貼近,鼻尖和唇瓣擦過了沈時庭脖頸的皮膚……
沈時庭腦內的某根神經被不斷的挑撥著,他手掌抓著在他脖間亂蹭的腦袋,想拉開,可余幼惟低喃的渴求聲像是能化骨的魔咒,令他舍不得,做不到。
熱水將兩人澆得全身shi透,衣服布料貼合身子,水珠斷斷續續往下落。
余幼惟從沈時庭的脖頸親到耳根……
沈時庭似是終于難以忍受,他捧起了余幼惟的臉,讓他看著自己,沙啞的嗓音放得很輕緩:“你在耍流氓,知不知道?”
余幼惟眼里蒙了一層薄霧,水汪汪的,他面頰通紅,微張著嘴唇小口小口喘息,含糊委屈地懇求:“沈時庭……我好難受。”
沈時庭喉結輕動,眼底染了一層晦澀。
余幼惟貼著他的耳側,神志不清,帶著斷斷續續的哭腔,唇齒間含糊地低喃:“……差點就不是……純情小少男了……”
“沒有人要我了……怎么辦嗚嗚嗚……”
懷里的人還毫無察覺危險般不斷往男人身上蹭。
最終沈時庭難以忍耐地閉了下眼,再睜眼時,他眼底混亂的情yu浮現了出來。
他想,也許這場婚姻有一個錯誤的開場,但他遇到了那個答案正確的人。
這樣的余生,好像也不錯。
于是最終,沈時庭捧起余幼惟的臉,低下頭,在他通紅的眼尾處輕輕落下一個吻。
嗓音有些啞了:“……我要。”
余幼惟眼神渙散,似乎并聽不明白沈時庭說了什么。
沈時庭抬起手,掌心捂住余幼惟的眼睛,指尖勾起他的衣服下擺,水珠從冷白修長的手指滑落。
他貼著對方的耳側,聲音輕而低啞:“……想摸腹肌么?”
男人的嗓音清冷而磁性,混雜著浴室里氤氳的水汽,有種難以言喻的吸引力,余幼惟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懵懵地點點頭:“……唔,想,想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