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顧把余幼惟叫到了書房。
余幼惟雙手交握在身前,一副等待家長批評的小學生模樣。
余顧之前就提醒過他,不準出去跟那些人鬼混,現在發生這種事情,他哥估計恨鐵不成鋼想拿雞毛撣子打他小細腿了吧。
好害怕。
余顧仰靠在辦公椅上,冷著臉看著他:“那個莫青,你招惹過他?”
“沒有。”余幼惟癟著嘴,“他本身就壞,跟我招不招惹他沒關系。”
余顧竟無法反駁。
“昨晚沈時庭把你帶回沈家了,你那藥效怎么解決的?”
你怎么問這種問題啊……
人家很不好意思說。
余幼惟摳摳手指,低聲說:“我有老公啊,還能怎么解決嘛。”
余顧覺得自己就不該問。
“現在還難受嗎?要不要喊醫生?”
“不用不用,已經完全沒問題了。”擔心他哥不放心,他還特別地強調了一句,“我老公很厲害的。”
“……”
這時只聽見一聲輕響。
沈時庭拿著一沓文件從書房里間走了出來。
余幼惟:“???”
你怎么在這里?!
他瞪大眼睛和沈時庭對視了一眼。
沈時庭嘴角一如既往地輕輕壓著,那眼神里卻有種無法形容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似是探究和疑惑,又更像是戲謔或是另外別有深意的笑意。
余幼惟想鋸了自己的嘴。
沈時庭舉了舉手中的文件,對余顧說:“我借走了,明天還回來。”
余顧:“嗯,不著急。”
原來是來借東西。
那在里邊待了這么久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余幼惟羞恥地低下了頭。
意外的是余顧并沒訓斥余幼惟私自跑出去鬼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