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庭目光沉沉。
他在不遠處的一個休息座坐下,隨手拿了一份菜單擋住臉,繼續給余幼惟打電話。
余幼惟被抱著做了十個深蹲。
自己也累得夠嗆。
回到座位就發現手機顯示有好幾個來自沈時庭的未接來電。
什么急事打這么多電話?
公司破產了?老板跑路了?
哎不對他就是老板。
這位置太喧囂,余幼惟抱著手機跑到樓梯口。
“喂……”
他剛壓著聲音接起電話,身體突然被人從身后一把摟住,他嚇得想大叫,嘴巴也被捂住了。
身后的人帶著他拐進了旁邊的雜物間。
“……唔唔……唔……”
他被翻轉過來,就看到了一張帶著口罩和帽子的臉。
面罩暴徒!
我要死啦!
面罩扯下……哦,沈時庭。
等等,沈時庭?!
余幼惟瞪大眼睛:“你怎么在這兒?這是什么打扮?”
他上下掃視沈時庭,驚恐道:“不是吧?真破產了?準備跑路?”
沈時庭淡淡地垂著視線:“吃出毛病了?”
余幼惟癟了下嘴:“你來這兒干什么?”
“工作,路過。”
“什么工作要戴口罩?跟明星出街似的。”
摟著腰的手緩緩往上,揪住了小余的后頸,迫使他仰著頭。
沈時庭的五官埋在陰影里,眸色也很暗,這個姿勢,加上這么近距離的對視,余幼惟感覺自己被扼住了小命的喉嚨。
這突如其來的壓迫感是怎么回事?
余幼惟眨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