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門口,路過的作者都沖他投來鄙夷的目光。
不遠處,一群作者正圍著藏七狗,恭喜他取得好名次。
余幼惟和他對視了一眼。
藏七狗沖他微笑點頭。
虧他還以為藏七狗作為前輩,想好心指點他,原來是在給他挖坑。
藏七狗是有意的,他現(xiàn)在過去找他對峙也于事無補。
余幼惟冷靜地拿起自己的背包,離開了活動現(xiàn)場。
關子仟還等在外面,臉色比他還難看,抓耳撓腮地煩躁道:“寶貝,我相信你絕對沒有抄襲。”
余幼惟平靜地說:“我沒有抄襲。”
一路上無言。
大概關子仟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余幼惟現(xiàn)在也不想講話。
他整個人陷在沉默里,仿佛全身都籠罩著陰霾。
他在想該怎么證明自己的清白。
直到回到酒店,他在門口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沈時庭站在那里。
一身西裝外加一身黑色大衣,從幾千公里外風塵仆仆地趕了過來。
沈時庭只是看著他,輕輕展開了雙臂。
余幼惟鼻尖瞬間就酸了,走過去撲進了對方的懷抱,沈時庭將他抱了個滿懷,輕輕拍打他的后背。
“沈時庭。”余幼惟聲音哽咽,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我沒有抄襲。”
“我知道。”沈時庭下巴抵著他的頭頂,輕聲說:“我們先回酒店,洗個澡,吃個飯。”
余幼惟啜泣著抬起頭,眼淚汪汪:“我想先去調(diào)餐廳的監(jiān)控,那里有藏七狗邀請我去他畫室的證據(jù),這樣我就不算違規(guī)……不過我懷疑主辦方不會給我。”
余幼惟想到剛才主辦方那樣囂張的氣焰,擰起了眉毛:“沈時庭,我想請你幫個忙。”
“嗯,我明白。”沈時庭說,“我會讓人去取證。”
就這么簡單的一句話,從沈時庭嘴里說出來,余幼惟覺得十分的安心。
畢竟沈時庭說過的話,還從來沒有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