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惟覺得沈時庭就是個妖精,專門吸食人的精氣,搞得他身體都在發虛,走路都腿軟。
沈時庭卻跟個沒事人一樣,不僅不虛,甚至精神還非常飽滿,像剛被一場甘露滋潤過,神采奕奕的。
具體表現在更愛笑了。
那種發自內心的、無法抑制的笑。
余幼惟一看到他笑就腿軟,撲過去捂住他的眼睛:“你不準笑了!”
沈時庭順勢把人抱腿上:“笑都不讓,真霸道啊。”
余幼惟眼睛水汪汪的,很不理解:“你怎么一點都不虛啊,你不累嘛?”
沈時庭:“不到累的時候?!?/p>
“?。∧闶侨寺铮 庇嘤孜┏槠?,“我覺得我們不合適。”
“挺合適的?!?/p>
“不合適?!?/p>
“合適?!?/p>
“嗚嗚嗚嗚……”余幼惟把臉埋進沈時庭的肩窩,“我們以后要節制一點,秉承可持續發展原則,好不好?!?/p>
“不好。”沈時庭捏住他的后頸把人拎起來,“做的時候不是挺開心的?!?/p>
“閉嘴吧你!這種話怎么能直接說出口!”余幼惟再次捂住沈時庭的嘴,“你要崩人設了沈時庭!”
沈時庭只是笑。
余幼惟乖巧可愛的樣子,撒潑耍賴的樣子,都那樣鮮活恣意,吵吵鬧鬧的,沈時庭覺得婚姻的幸福也不過如此了。
他把人摟進懷里,緊緊抱了一會兒。
余幼惟拍他的背:“再抱下去我要斷氣了沈時庭?!?/p>
沈時庭側首親吻他的發絲:“不叫老公了?”
余幼惟又想起那時候沈時庭哄著他叫老公的模樣,臉一下就熱了,哼了一聲,又趴在沈時庭肩膀上裝死。
雖然平時在家里,和父母提起來,他都會喊沈時庭老公,但那都是做給長輩們看的,私下里他還從來沒主動喊過沈時庭老公。
開不了口啊。
有一丟丟羞恥感。
“我想聽。”沈時庭說。
“不喊?!?/p>
“不喊?”
“不喊!”
說完沈時庭就撩起了余幼惟的衣擺,余幼惟趕忙壓住,緊張道:“……干嘛?”
“換個方式。”沈時庭握住他的腰,“什么時候叫,什么時候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