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沈時庭知道沒穿襪子就慘啦。
余幼惟剛慢下來,沈時庭就看出不對勁了。
他嘆了口氣,拉住余幼惟的胳膊:“坐下。”
余幼惟茫然地坐下:“啊?”
沈時庭就來脫他的鞋,余幼惟一驚,趕忙往后藏:“干嘛呀?”
沈時庭抓住他的腳腕,從挎包里掏出一雙襪子,拆開,給他套上:“就知道你不會乖乖穿襪子,不吃點苦頭,不知道聽話。”
余幼惟愣怔地看著沈時庭的動作,心虛地垂下腦袋,乖乖承認錯誤:“我知道錯啦,以后我都好好穿襪子。”
沈時庭不說話。
余幼惟就撒嬌:“……老公,你別生氣。”
沈時庭抬頭無奈看著余幼惟,余幼惟沖他笑,沈時庭的氣就跑了個沒影,嘆了口氣。
他轉過身去,背對著余幼惟:“上來吧,小祖宗。”
小祖宗……
哎呀這個稱呼。
余幼惟抿唇矜持了一下:“我可以自己走的。”
“再走腳就磨破了。”
余幼惟看著沈時庭寬厚的肩背,心頭一熱,就乖巧地趴了上去,他緊緊摟住沈時庭的脖子,心里甜滋滋的:“沈時庭,我下輩子還要跟你結婚,我要一直一直跟你在一起,一直一直愛你。”
傍晚落日的余暉灑滿了林間,沈時庭背著余幼惟,迎著晚風笑了起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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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食消下去了,余幼惟食欲又回來了,吃得多了,就容易犯困,于是就猛喝咖啡。
白天喝就算了,晚上畫畫之前還要喝一杯。
喝完晚上就睡不著,第二天又犯困,只能繼續喝咖啡,惡性循環。
為了把余幼惟的作息調整回來,沈時庭就跟守賊一樣守著他,咖啡渣都不讓他碰。
下午余幼惟困了就趴在書桌上哀嚎:“沈時庭,我要困死了,我要喝咖啡!”
沈時庭就跟他在一個書房辦公守著他,一點都不慣著:“不準喝。”
“啊!”余幼惟揉眼睛,“那我要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