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馮郗算是明白了。
雖然沈時庭嘴上是責備,其實句句不離關心。
讓余幼惟在這里熨衣服,也不過是見余幼惟三番五次溜出來,擔心他會多想,才找借口讓他在這里聽。
還以為余幼惟是那個卑微倒貼的人,沒想到他其實還敢頂嘴,顯然是有恃無恐了。
她必須得做一次最后的努力了。
至少得來點肢體接觸吧。
哪個男人能抵抗低了這個?
她盯著沈時庭的手臂,忙站起來走過去,擔心地說:“哎呀,時庭哥,你手臂怎么劃傷了?怎么弄的呀?”
她說著就用手去撫摸。
不料沈時庭抬手別開了,看了眼手臂上的抓痕,淡然地說:“昨晚他抓的,不要緊。”
aced!(團滅)
馮郗最后一口血吐了出來。
余幼惟睜大眼睛。
什么叫我抓的!
雖然確實是我抓的……
但是你不要說的這么不明不白意味不明啊!搞得好像我們昨晚有多激烈一樣!
馮郗面如死灰。
沈時庭拒絕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雖然不甘心,但是她也不想繼續自討沒趣了。
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口茶,她起身表示要走了:“時庭哥,我該走了。不打算送送我?”
畢竟是青梅竹馬,不能太絕情叭。余幼惟推推沈時庭的胳膊:“快送送呀~”
沈時庭那吃了餿飯似的表情明顯是不想動,但抵不過余幼惟催促的眼神。
兩人乘電梯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