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沈時庭最近總是疲憊頭暈,因為應酬實在太多了。
沈時庭最近都沒時間回家吃晚飯,余幼惟心想那自己是不是不用等他一起下班了。
卻發現以前從不愛帶司機的人,最近每天都讓司機接送。
來的時候是載著他們兩個人來的,回去的時候,卻只載著余幼惟一個人回去。
余幼惟說:“不用這么麻煩司機的,我自己回去就行。”
沈時庭突然問了一句:“跟彭弈?”
不知道沈時庭為什么突然提到彭弈,余幼惟也有點懵,老老實實地說:“嗯,他每天都等我?!?/p>
沈時庭表情都淡了:“以后每天都有司機來接,我會送你下樓。”
余幼惟不理解:“為什么呀?”
沈時庭無奈看了他一會兒,伸手揉了下他的腦袋,輕聲說:“商圈有許多看不慣我的人,我擔心他們欺負你?!?/p>
bangjia?威脅?撕票?
余幼惟腦內瞬間上演了一部商戰大戲。
他眨眨眼,雖然不理解是不是真的會這么恐怖,但是他最受不了沈時庭這樣溫柔的揉他腦袋了,每次都把他揉成溫順的小綿羊,只會乖乖點頭。
而沈時庭每次從酒宴上回來,都會帶些特色吃食,跟家里養了小倉鼠似的,不亦樂乎地投喂。
余幼惟哪里經得住美食的誘惑,每次都開開心心吃掉,每吃一次,就稀里胡涂地答應了沈時庭一個要求。
一會兒讓余幼惟幫他吹頭發,一會兒讓余幼惟幫他系領帶,今天更過分,居然讓余幼惟幫他刮胡子。
余幼惟舉著電動刮胡刀,往沈時庭臉上揉剃須膏泡泡,嘀嘀咕咕:“就去個宴會,怎么就能把手給劃傷了呢?!?/p>
沈時庭一只手撐著洗漱臺,躬著腰以便他能夠得到,視線懶懶地垂下來:“不小心。”
“傷口深不深?。俊?/p>
“深?!鄙驎r庭看著他,“最近幾天,要麻煩你了?!?/p>
“不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