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惟眨了眨眼睛。
沈時庭離他那樣的近,掛著水珠,笑起來時像清晨映在水滴上的光,干凈俊美。
他點點頭:“好刺激啊。”
“以后常帶你玩。”沈時庭歪頭看他,“好不好?”
這話的意思不止是水上飛人。
更是對他們能否有以后的詢問。
余幼惟抹了一把下巴上的水滴,別開視線看向了遠方的海面:“沈時庭,你看太陽落下去的地方,好美啊,我只在畫里見過。”
沈時庭眼底劃過一絲低落,朝著余幼惟指的方向看去。
海面吹過平靜的海風。
萬籟俱靜,溫馨祥和。
這一刻沈時庭真想把余幼惟抱進懷里,牽住他的手,和他一起依偎著看日落,聽余幼惟也對他說一聲喜歡。
回到酒店時已經筋疲力盡。
身上shi透的衣服也已經不再滴水了,但還是shi漉漉的,就一間房,誰先換衣服是個問題。
而且不像家里,這里沒有更衣室。
沈時庭看得出余幼惟的窘迫和遲疑,說:“我去陽臺打個電話,你先沖個澡,別著涼了。”
看著沈時庭走出了房間,余幼惟忽然很感動。
沈時庭不僅人帥,還那么溫柔,換個人早都溺進去和他雙宿雙飛了,怎么舍得他難過。
偏偏沈時庭怎么看上了自己?
沒辦法啊,小炮灰也有苦衷。
余幼惟拿著衣服進了浴室。
他洗得很快,不想沈時庭shi著衣服待那么久,出來時沈時庭也剛剛從陽臺回來,余幼惟指了指浴室:“我好了,你快洗吧,太陽落了天就開始涼了。”
余幼惟穿的是白色的短袖t恤,一件淡紫色的小短褲。
白皙滑嫩的臉透著紅,纖細的手臂泛了紅,小腿也紅,一排腳趾圓潤漂亮。
干凈純情得不象話。
對喜歡的人產生性關注和性想法,是一個男人的本能,再清冷禁欲的人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