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庭臉依舊冷白,看不出異樣,但襯衣下的脖頸已經泛起了一片紅,耳朵也紅,眸下染了一抹晦澀。
這一幕給余幼惟帶來了很大的視覺刺激。
他匆忙別開視線,慌亂中手碰倒了桌上的酒杯,將他白色的短褲都染紅了,混亂一片。
他愣怔間,只見沈時庭修長白凈的手拿著紙巾,伸了過來,他才發現沈時庭的指骨也透著不正常的紅。
仿佛禁與欲的顏色在交錯。
那是清晰的,屬于男人本能愛欲的濃烈顏色。
軟化
◎不離婚了,好不好◎
余幼惟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
在他的印象里,
沈時庭一直是清冷的,禁欲的,當這樣冷漠的人,
展示出這么炙熱的神態和反應時,比任何一劑猛藥都要烈。
余幼惟心口狂跳不止。
更要命的是,
這時沈時庭輕輕拽起了他的褲襠,用紙巾擦拭上面染的酒漬,
越是慢條斯理不急不緩,越是讓人心猿意馬。
動作的時候,
他甚至覺得沈時庭的手指碰到他了。
余幼惟身上熱了起來,
心口也熱,
沒一會兒就受不了了,
他推開了沈時庭的手,
欲蓋彌彰地曲起膝蓋,躬起了腰。
他強裝淡定地說:“就一點酒而已,一會兒就干了,不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