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不喊還好,喊完事情就更不對了,之前的溫柔都變成了空氣,沈時庭真不是人啊。
啊,就不該這么聽話!
沈時庭這才親了親他的眼尾,輕聲哄他。
余幼惟把臉捂住,羞恥到臉色爆紅。
沈時庭笑了一下。
沈時庭皮膚冷白,這時候染了點潮紅,笑起來時那種蠱惑性就更強了,勾得余幼惟經不住想看他,又不好意思直視他。
沈時庭將他的臉捧回來,低聲說:“看著我。”
……
不同于余家,沈家的都是各自住單獨的閣樓,環境安靜,沒有人來打擾。
余幼惟這才反應過來。
才不是回來拿香珠!
沈時庭這個人居心叵測!
直到傍晚。
傭人上樓來喊兩人吃晚飯,余幼惟人還是懵的。
聽到沈時庭讓人把晚餐送上來,余幼惟忙淚眼婆娑地抓住沈時庭的衣角:“我們下去吃叭,我不來了嗚嗚嗚……”
沈時庭垂下視線看著地毯上的余幼惟,眉梢抬了一下:“明天還有一天。”
“啊!沈時庭你不是人!”余幼惟掀開薄毯,“我要下去吃!我不要跟你待在一起了!”
沈時庭忙抄起薄毯給他裹上:“人還在外面。”
余幼惟就不動了,癟著嘴生悶氣。
沈時庭又交代了傭人幾句,這才關上了窗戶,看向余幼惟,余幼惟立馬驚了一下,蜷起身子往后縮,警惕地說:“你不要過來。”
沈時庭無奈地笑,握住余幼惟的腳腕把人拉進懷里,溫柔地哄:“不來了,穿好衣服,我們下去吃。”
“那晚上也不來了。”
“那不行。”
“啊!沈時庭你不要太囂張,遲早也有你求饒那一天!我榨干你!”
沈時庭只是看著他,要笑不笑:“那你多努力努力,我很期待。”
“啊?!”
兩人在沈家待了兩天一夜。
周日晚上才回到余家。
余幼惟覺得沈時庭就是個妖精,專門吸食人的精氣,搞得他身體都在發虛,走路都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