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余幼惟腦子延緩,“我沒有問題呀,你不介意就好?!?/p>
“嗯?!?/p>
“……?”
“很晚了,你睡不睡?”
“我…我睡?!庇嘤孜﹦e別扭扭地走過去。
余幼惟躺進被子里,床頭燈被沈時庭關掉了。
好奇怪。
有點不自在。
不對,我對他又沒有非分之想,有什么好不自在的,嗯。余幼惟剛正不阿地想。
他悄悄翻了個身,又翻了個身,來回兩趟后小聲問:“沈時庭,我可以脫光光嘛?”
安靜。
余幼惟等了好幾秒,聽到黑暗里傳來一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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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余幼惟七點就醒了。
睜開大眼睛望著正準備起床的沈時庭,沈時庭下床的動作停了一下:“吵醒你了?”
“沒有,我自己醒的?!庇嘤孜┐蛄藗€哈欠,“你今天去公司嗎?”
沈時庭下床穿鞋:“去一個拍賣會?!?/p>
“拍賣會?”余幼惟驚喜地坐起來,“會有很多古董啊藝術品嗎?”
“嗯。”
“你可以帶我去嘛?”
作為一個藝術生,他很難不心動。
“八點出發?!?/p>
“好!我這就起床。沈時庭你人真好~”
“……你先把衣服穿上?!?/p>
“噢,對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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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會位于市中心某大型拍賣行。
兩人到達時預展時間已經過了,拍賣已經開始,林柯帶著另外兩名助理已經等候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