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咖啡師對視一眼,都害怕得抖了抖肩,又露出喜聞樂見的吃瓜神色。
這是個風土人情味很濃重的小城市。
夜市繁華,街道上人聲喧嚷。
出了咖啡店余幼惟就不好意思喊了,他跟蝦一樣蜷縮在沈時庭的肩膀上,埋著頭覺得好丟臉。
像個離家出走被家長抓住的叛逆小朋友。
“……你要把我抓去哪里?”余幼惟悶聲悶氣。
沈時庭一言不發。
這樣子好嚇人啊。
余幼惟只能乖巧了一點。
等他抬起頭時,發現地方有些熟悉,哦,居然就是他住的酒店。
“你居然查我!”
最后他被扔在了大床上,摔得頭暈眼花,還沒來得及生氣,對方的身體就壓了上來,特別沉,連周圍的空氣都被擠壓了出去,余幼惟差點窒息了。
生理和精神上的雙重窒息。
雖然之前擁抱的時候,也正面貼貼過,但不是這種貼貼啊……
一種難以言喻的危險直覺浮了上來。
沈時庭抓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看著只能看著對方。
明明還是那張清冷禁欲的臉,眉眼間卻染了幾分燥戾的神色,脖頸被襯衣領口磨得通紅,眼睛也是紅的,像有什么東西將要掙脫冰封的禁錮。
余幼惟沒見過他這副洶涌的模樣。
“你跑什么?”沈時庭聲音又冷又啞。
余幼惟被嚇到了,支支吾吾:“你突然出現,我慌嘛……”
“為什么跑到這個地方?”
“我……”
“為什么不接電話?”
余幼惟意識到,沈時庭這次是真生氣了。
他自己也覺得委屈,說不上來的委屈,鼻頭一酸,眼圈就紅了。
沈時庭兩指往下一滑,從他下頜滑到了脖頸,拇指指腹從他喉結上碾了過去,反復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