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庭頭也沒回,只是說:“我沒醉。”
余幼惟愣怔了。
“想知道為什么嗎?”
沈時庭在海風中回過頭,目光那樣深邃而幽長地看著他。
以前沈時庭喜歡穿白襯衣,干凈清冷也疏離,是不可褻玩的氣質。
可如今這一身黑色,加上手腕上泛著金屬光澤的手表,像蟄伏著的危險的夜魅,充斥著鋒利的攻擊性。
但嗓音卻特意放得很溫和,低緩好聽:“因為不能正大光明地親你,但依舊控制不住想親你。”
余幼惟一動不動。
海風帶著潮shi撲進來,窗紗被掀起一角。
耳畔嘩嘩的海浪聲打著節拍沖了上來,海面上星辰的倒映被搖晃成了細碎的波光,一浪越過一浪,在安靜的夜色里越發洶涌彭拜。
沈時庭向他走了兩步:“回到上一個話題。”
高大的身影籠罩住了他,他們面對面站著,沈時庭散懶地垂著眼皮,目光里卻透出兩分認真。
“你。”
他抬手,拇指輕輕撫了下余幼惟脖頸上的紅痕。
“喜歡你。”
軟禁
◎感覺他下一秒就會親下來◎
耳邊的海浪聲在這一瞬間都被抽空了。
余幼惟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奔騰,
向心臟匯集,推著它劇烈跳動。
四肢都是僵的,只有那顆鮮活的心臟在搏動。
沈時庭伸出手去拉他。
余幼惟倏地回過神,
條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
沈時庭的手就頓住了。
余幼惟躲開了他的視線,低著頭,
嘴唇反復輕抿著,垂在身側的指尖收攏蜷縮,
整個人掩飾不住的慌張錯亂。
沈時庭垂下手,chajin褲兜,
安靜地看著他。
余幼惟手指抓著衣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