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白色的工字運動背心,暴露在空氣中的手臂肌肉勁瘦流暢,蓬勃有力,寬松的短褲還帶著清涼的海風,應該是剛晨跑回來。
余幼惟再低頭自己的細胳膊細腿,對比太強烈,要是真惹急了沈時庭……
他干咽了一下嗓子。
乖巧地往后退了一步:“我在想你去哪兒了,這么早就不見人影了?!?/p>
沈時庭又看了他一會兒,合上門:“去晨跑了,過來吃早餐?!?/p>
“哦?!?/p>
余幼惟全身上下掃視沈時庭,最終目光落在了他運動褲兜上。
他走路時拉扯出大腿線條,褲兜那印出了一個鑰匙的形狀。
原來鑰匙在沈時庭兜里。
故意帶上的嗎?
余幼惟有種自己被軟禁了的感覺。
兩人面多面坐在桌前。
沈時庭慢條斯理地把早餐擺開:“這里的海鮮應該不錯,這是用蟹黃做的早糕,嘗嘗?!?/p>
余幼惟輕輕把盤子推過去接:“謝謝?!?/p>
“有什么想吃的,一會兒帶你去吃?!?/p>
“我…我先畫畫叭?!?/p>
“嗯,我等你?!鄙驎r庭倒了杯椰奶給他,“下午可以,晚上也行。”
余幼惟埋頭吃糕點,試探地問:“你工作不忙么?”
“都可以在線處理?!?/p>
“也不能一直在線處理吧?多不方便啊?!?/p>
“十天半個月的,不要緊?!?/p>
“……哦?!?/p>
意思是要耗這么久嗎?
那小羊羔我都要被吃干抹凈了吧!
為什么以前沒發(fā)現沈時庭還有腹黑屬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