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是身穿,更像是進入了平行世界,而他只是眾多并行線上走偏了軌跡的一個蜉蝣,或者說是一個分裂出來的意識。
這浩瀚無垠的世界,解釋不清的東西太多了。
誰知道呢。
“以后不是你一個人了。”沈時庭說,“雷雨天,我都會在。”
余幼惟看了沈時庭一眼,眼眶又熱了,湊上去飛快地親了沈時庭一下。
沈時庭愣了一瞬,隨即就笑了。
“當時害怕么?”沈時庭又問。
“什么?”
“來到這里的時候。”
“害怕,差點嚇死了,你猜我什么時候來的?”
沈時庭想了想:“結婚那晚。”
“你好聰明!你怎么猜到的?”
“因為那晚,就感覺你完全跟我想象中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
“記不太清了。”沈時庭說,“現在回想起來,應該是可愛。”
“呸,你那個時候才不覺得我可愛,你那晚對我可兇了。”余幼惟現在想起來還有點感慨,“我一睜眼,就看到你站在院子里,那天雪下得那么大,你的背影堅毅又冷漠。你喝了那種藥,掐著我的脖子把我抵在墻上,眼睛很紅,要鯊人一樣,好兇好兇。”
雖說當時不知情,但現在聽到余幼惟這么說,沈時庭依舊很后悔,難以想象那時候的余幼惟,有多慌亂害怕。
沈時庭低聲說:“對不起。”
“哎呀不是你的錯,你也很被動的啊。”余幼惟拱了拱沈時庭的xiong肌,“我不生你的氣。”
沈時庭揉了揉余幼惟毛茸茸的腦袋:“所以一直以來,想跟我離婚,是真的?”
“當然啦,逼你結婚的人又不是我,我多冤枉啊。”
“那現在還離么。”
余幼惟抬頭看了沈時庭一眼:“能離么?”
沈時庭笑:“不能。”
余幼惟哼了一聲。
“那我們現在算什么。”沈時庭問。
“你覺得算什么?”余幼惟反問。
沈時庭想了想,看著余幼惟說:“惟惟。”
“嗯?”
“拋開婚姻,我們談個戀愛,好不好?”
談戀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