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
櫻被說服。她嘆口氣,不再勸說這個男人離開這間注定會成為最后“戰(zhàn)場”的大廣間。
在御柱塔的一樓入口處,
須久那和御芍神紫如期而至。二人大大方方的信步走來,無視放下的鐵門一刀劈開直接闖了進去。
御芍神紫口中哼著不知名的曲子走在須久那的身后,可是二人的悠閑模樣在看清內(nèi)里的模樣后完全變了個樣。
須久那不爽的嘖了一聲,
“什么嘛?居然一個人都沒有。”接著,
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般發(fā)出了狂妄的笑聲:“哈哈哈哈害怕我們逃跑了嗎!”
“等等喔,須久那。”御芍神紫總歸比須久那年長一些,
在仔細觀察了一周后立即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
他的眉微微皺起,阻止了想要冒進的小孩。
“你在擔心什么?這里明明一個人都沒有!”須久那轉(zhuǎn)頭瞪向身后的男人,
但還是聽話的沒有往前沖。
“這么安靜本身就已經(jīng)很反常了,整棟大樓內(nèi)居然感覺不到一點活人的生氣……”御芍神紫一邊說著,一邊拔出了自己背在身后的大太刀。
凜冬的冷意裹夾著刀劍的寒芒,讓刀身上映射出讓人膽寒的光。
就在這時,一聲輕笑在空曠的大廳里響起。這道聲音不似透過擴音器那般機械的失了真,而是像有人就在身前或是耳邊的細細低語,真實到讓人忘記這里是一個廣闊的大廳。
這個聲音他們都還有些印象,不就是被查證是黃金之王孫女的那個孩子嘛!
“別裝神弄鬼了,出來吧!”須久那一臉興奮的大聲喊道。
那道笑聲停了下來,女孩用尤帶笑意的聲音說道:“曾經(jīng)攻進過御柱塔的御芍神先生一定很清楚石板的位置吧,我就在那里,靜候二位……不,我在此靜候綠王的到來。綠王的能力使用時間有限,這里沒有其他阻礙的人,請直接過來吧。”
櫻的話讓在場的兩人臉色都變了變。
御芍神紫發(fā)出了一聲意義不明的冷笑,說道:“怎么辦?對方都已經(jīng)自己把路清掃出來了,小流你打算怎么做?”
“這還用說嗎?”比水流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被破壞的大門后,他坐著輪椅緩緩?fù)七M在御芍神紫的身邊停下,“當然是去見見掃榻相迎的主人了。”語畢,他的周身泛起了綠色的電流,他從輪椅上站起,當他走下輪椅的瞬間全身的束縛應(yīng)聲而解。他舒展雙臂,微微仰起頭,唇角揚著桀驁的笑容,墨綠的頭發(fā)變成了白色,眼睛也變成了一藍一綠的異色雙瞳。
在力量徹底釋放后,他化作成一道綠色的閃電直直朝御柱塔頂端而去。
眼見綠色閃電的余光消失,御芍神紫收回了大太刀,聳了一下肩轉(zhuǎn)頭對明顯非常不爽的須久那說道:“好了,我們該退場咯。”
“我不要!這算什么嘛!”須久那轉(zhuǎn)動手中好似死神鐮刀一樣的武器,揮退了御芍神,“別說非時院的人了,青王、赤王、白銀一個都沒看到!那家伙就在上面吧!我也要去!”
“須久那。”御芍神冷笑了一聲,不帶一點溫度,原本已經(jīng)被他收回的大太刀重新出鞘,刀尖抵在了銀發(fā)小少年的喉間,“別做熊孩子一樣讓人厭惡的事哦。”
“嘁。”須久那嘖了一聲,收回武器隨御芍神離開了。
然而,御柱塔卻不是他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白色的霧氣毫無預(yù)警的騰升而起,即將跨出大門的二人就像是撞到墻一般被彈了回去連著退了好幾步。
“怎么回事?!”須久那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額頭,因為沒有享受到戰(zhàn)斗的樂趣而起的怒氣此時就像是被澆了一盆油般,頓時熊熊燃燒起來。他二話不說的抓過鐮刀,直接就朝那道擋住了他們?nèi)ヂ酚挚床灰姷膲]了下去。
毫無保留的全力一擊卻沒有起到一點效果,就連水花都沒看到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