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久之后,柯南發(fā)現(xiàn),櫻似乎有什么地方變得不太一樣了。偶爾,她會走出庭院,沒有去放著石盤的那個和室,而是直接朝御柱塔的大門而去。但同時柯南也發(fā)現(xiàn),櫻發(fā)呆或出神的次數(shù)也頻繁了起來,有時候甚至?xí)媛锻纯嗟纳裆蚴且粋€人沉默的望著遠處,淚水從她那張精致卻缺少表情的臉上緩緩流下。
可櫻太能偽裝了。除了無時無刻不在她身邊注視著一切的柯南,夢境中沒有一人注意到她的異樣。
直到某個夜深人靜的夜里,櫻沒有一點預(yù)兆地從御柱塔內(nèi)消失了。
負責(zé)照顧櫻起居的“兔子”在發(fā)現(xiàn)這一情況后連忙報告給了老者。
在老者派出人手去尋找人時,柯南卻是一副老神在在并不擔心的模樣。因為他已經(jīng)很清楚這個夢境的尿性,哪怕是“被像這樣留下”,他最后也一定會出現(xiàn)在櫻的身邊。
果不其然,在一陣短暫的暈眩過后,柯南睜開眼,那個從御柱塔里消失不見的人就出現(xiàn)在了的他面前。
只是情況與柯南所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樣。
櫻此時正被一個有著亞麻色短發(fā)的青年拉著手腕快速的在街道上奔跑,身邊還有另外兩個青年抱著一個小女孩,朝著同一個方向跑去。
在他們的身后似乎還能聽到一些氣急敗壞的辱罵聲,但不多時就被遠遠拋在了身后。
櫻雖然穿著一身看似厚重的和服,腳下跑動的速度卻一點也不慢。
他們一路奔跑,直到到了一個酒吧門前才停了下來。
抱著女孩的紅發(fā)青年將她放了下來。在女孩剛剛站穩(wěn)的時候,面前酒吧的大門被突然拉開,一個面色憔悴做職場打扮的女人跑了出來。她停在女孩的面前,雙膝跪地,伸手一把將女孩抱進懷里。
“安娜……”女人哽咽著一遍一遍喚著女孩的名字,淚水無聲的從眼中溢出。
“老師,我們先進去吧。”濃濃的京都口音在黑夜里響了起來。
女人如夢方醒般放開了女孩,她站起身,微微對在場的幾人躬身,輕輕說道:“失禮了。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將安娜救了出來……”說到最后竟是再度哽咽了起來。
有著京都口音的青年面露無奈,他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再次對女人說道:“櫛名老師,先進去再說吧。”
“好。”被稱為櫛名老師的女人拭去眼角的淚水,執(zhí)起面前女孩的手,一起朝酒吧走去。
而在他們之前,紅頭發(fā)的青年就已經(jīng)率先走了進去。
櫻沉默的看著一切,在所有人都走進酒吧后,她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然而下一刻,她的手腕就再次被人抓住了。
“你也一起來吧!”左耳戴著一只耳環(huán),有著一頭柔順亞麻色碎發(fā)的青年露出了溫柔的笑容。雖然看上去有點柔弱,卻是強硬的將櫻拉進了酒吧。
跟著櫻一起走進酒吧的柯南依舊是云里霧里的模樣,但他已經(jīng)不想再吐槽什么了——果然是又錯過了什么“關(guān)鍵”吧!
之后沒多久,非時院的“兔子”奉御前的命令,來到這家酒吧將那個女人——櫛名老師接走了。
在與紅發(fā)青年交涉時,“兔子”們從頭至尾都沒有看櫻一眼,仿佛她并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