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跡部的臉色直接變得如墨一般漆黑,而櫻還在繼續火上澆油:“小原桑之所以會變成那個樣子全是拜這只蟲子所賜呢。吞噬完小原后又盯上了你嗎……”
跡部的臉色已經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了。
齊搞事
冷靜下來之后跡部注意到了櫻手臂上纏繞著的惡心的還在蠕動的蟲子。
跡部剛有些放松的眉頭再次皺起,
他看了一眼又迅速撇開頭,
強忍著惡心問櫻:“就這么讓這蟲子纏在手上沒關系?”
“噯,
沒關系,
只是這樣的蟲子還傷不到我。”櫻不甚在意的說道。在說話的時候,
另一只手也不空閑,將纏著自己手臂的蟲子揉捏裹成一團后直接給塞到了一個小瓶子里。
側過臉并未看向櫻的跡部自然沒有看到她團吧蟲子的一幕,只是在聽到櫻這么說時暫時放下了心。只不過……
“那都小姐還有什么事嗎?”跡部按著有些抽痛的太陽穴問。他就這么坐在床上,微微撇過頭并不與櫻視線相對。雖說他睡過去時沒有脫掉衣服,
不存在zouguang什么的,但也仍然讓人感覺很尷尬——房間里大半夜突然闖進來一個女孩子,在這樣的家庭教養下長大的孩子,
哪怕再早熟也還只是個剛上高中的少年而已。
似乎是聽出了跡部的弦外之音,
櫻從善如流的告辭。依舊沒有走正門,
與鶴丸一起跳窗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話又說回來,來時本就不是從正門來的,
回去時再從正門走出去也太奇怪了吧!而且在出正門前還要先從自己的房間出去……
跡部想象了一下櫻走正門出去后會給自己帶來的各種后果,搖搖頭,那太可怕了,
果然還是跳窗更好一些!
睡意全無的跡部掀開被子下床,
走到陽臺上抬頭看了眼漸漸盈滿的明月,嘆了口氣,
將緊握在手中的櫻所贈的御守掛到了脖子上。
還帶著些許熱氣的晚風拂面而過,
跡部臉上的無奈漸漸凝結成了若有所思的沉靜,深藍如海的眼眸中有道銳利的光一閃而過,
快到無法捕捉。
另一邊,離開了跡部家的櫻走在寂靜無人的街道上,把玩著裝著蟲子的小瓶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鶴丸國永走在她的身側亦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