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佐那社笑了笑:“八田君似乎忘記了白銀的特性。”
“不變嗎……”宗像禮司看向坐在伊佐那社身旁不置一詞的少女,在對方感受到視線看過來時又很快移開了目光。他看向伊佐那社鍥而不舍的繼續(xù)問:“那為何最初‘七王’擬定的時候沒有將她算上?”
“這個嘛……”伊佐那社轉(zhuǎn)向了櫻,而后干脆的將她推了出來,“之后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就讓櫻自己來說吧。”
本想讓伊佐那社代勞解釋的櫻嘆了口氣,接上了他的話對青王說道:“因為我拒絕了。中尉又向來寵我,便沒有將我亦為王權者的詳情暴露出去。這件事在這之前除了阿道夫和中尉再沒有第三人知道。”
在櫻說完這番話后,伊佐那社發(fā)出“啊”的一聲,露出了猛然想起什么事情的表情,一手捶在掌心好心幫可能沒聽懂的眾人解釋說:“小櫻是中尉……國常路大覺的妹妹喲!那個時候第一次在德國見到的時候她還是小小的一個被中尉抱在懷里,穿著精致的和服像人偶娃娃一樣特別可愛!”
“那她之前在哪?”屏蔽了伊佐那社后面像是炫耀一般的語氣,宗像禮司回想了自己成為青王后拜訪御柱塔的每一次情景,在御柱塔中除了黃金之王他從未有見過這個女孩的印象。
伊佐那社聞言非常干脆的看向櫻,意思很明顯——你來回答呀!
櫻也沒有猶豫干脆的回答到:“從德國回來后我就待在本家。后來御柱塔建好后我就住了進去寸步未離……至于你每次拜見都沒有見過我的原因……那是因為我自主避開了,只要我想任何人都察覺不到我的氣息……直到我遇到了安娜。”
宗像禮司聞言沒有再開口詢問什么,回想在自己接手掌管御柱塔后曾遠遠見過的另一間明顯更加精致的屋子,答案他已經(jīng)有數(shù)也就不必再問了。只是心中依舊還有一個疑問。他抬眼看了下一旁的赤組參謀,推了下眼鏡。
草薙出云頭痛的按了按眉心,他忽然想起了櫻來到吠舞羅后非時院的兔子們顯得特別詭異的行動,若是這樣的話那時候說不通的地方就都有了解釋,可是……
“櫻既然是王權者又怎么能接受尊的火焰成為赤王的氏族?”問著這句話時,草薙的眼睛時不時的就瞟向櫻,正確的說是瞟向她的手腕——那里的印記依舊還在。
依舊待在隱身結界里的安室透聽到現(xiàn)在終于忍不住朝櫻的手腕看過去,那里像是刺青一般的火焰印記在這之前有嗎?他費力的想了半晌也僅僅是有些許的印象,只記得在后面一大堆的事情出來前那個地方一直被繃帶纏繞著。
“唔嗯……”伊佐那社摸著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思考,而后不是很確定的說:“大概是她特有的包容性造成的吧?”不太確定的語氣聽得讓人想嘆氣。
伊佐那社表示自己很無辜,他又沒有好好研究過到底怎么回事,就算是最早對德累斯頓石板進行研究并運用的他也不能保證事情一定就是這樣啊!
而后,房間里陷入了沉默當中。
就在這時櫻起身走到了安娜的身邊,在她的身側坐了下來,輕輕握住她的手說道:“抱歉安娜,我不是故意要隱瞞你還有大家的……”
安娜搖了搖頭,“那個時候若不是你幫我,我恐怕很難在研究院的實驗中堅持下來,也就等不到尊……等不到大家來救我了……”
“這是怎么回事?”聽到安娜的話,草薙顯然也想起了最初遇見櫻時的情景——站在空曠實驗室前像是迷途羔羊一般迷茫的少女,在看到安娜后猛然閃亮起來的目光。那時并未多想,現(xiàn)在再想的話……
“在他們強迫我與石盤‘接觸’與之同調(diào)時,不知為何我與櫻同調(diào)成功——就在我接觸到石盤險些成功的瞬間。而后我們夢境相連。”安娜輕聲的述說起來,“也是那個時候,櫻幫我隔絕了對外界的感知,我才沒在后來的實驗中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