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俱利在進屋后就坐到另一邊閉目養神,一副不想說話的模樣。
如此大概過了幾分鐘后,蒸汽車特有的氣鳴聲響起,火車開始緩緩啟動,片刻之后全力奔跑起來。
乘坐蒸汽火車不管是對櫻還是燭臺切光忠都是一個新奇的體驗,就連大俱利伽羅在火車跑起來后也睜開了眼,安安靜靜的看著窗外掠過的風景。盡管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但是雙眼中卻好似有光一般閃閃發亮。
櫻與光忠相視而笑,誰也沒有打擾大俱利。
列車轟隆轟隆的前進著,將乘客們帶向既定的目的地。櫻吃著光忠準備的點心,一邊與狐之助玩著游戲,一邊與光忠聊天。偶爾也會同大俱利說說話,盡管十句話最多只得到三句回應,但櫻依舊是樂此不疲。認識這么多年,她早就不在意大俱利的冷淡。不如說,對逗弄大俱利這種事她一直挺樂在其中!
光忠在一旁好笑的看著櫻突然玩心大發的一直撩撥小伽羅,然后在小伽羅每次都快爆發時及時充當滅火器。
好在他們的這位主人有時候雖然會惡趣味了一點,但也不是不知輕重的小姑娘,玩笑的程度拿捏得恰到好處。
在玩鬧了一陣后,櫻抬手揉了揉眼睛,抱著狐之助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沒有皮皮鶴_(:3」∠)_
下次再帶他出來搞個大事情-v-
噩夢與再遇
櫻的情況很奇怪。光忠還來不及問怎么了,她便已經倒在沙發上昏睡過去。
狐之助從櫻的懷里掙脫了出來,跳到櫻的肩膀處,伸出前爪輕輕搭在了她的額頭上。一陣輕微的白光從它的爪子上冒出來,幾秒過后便消失不見。
隨著白光的消失,狐之助也將自己的前爪拿了下來,它仰著頭對一旁臉色不怎么好看的光忠說:“審神者大人只是睡著了?!?/p>
“睡著了?”光忠不確定的又問了一句,得到的是狐之助肯定的點頭。
光忠抬手按了按眉心,他張開嘴正要說話,臉色卻突然一變。他的右手忽然按在了腰間——那個位置本是他別著本體的地方,現在是一片空空如也。但是奇怪的是,在他的手覆上去的時候,就像是真的握著刀柄一樣。
他轉過身,一只金瞳銳利的盯著緊閉的房門,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做好了擊殺的準備。
這時的大俱利也一手按在看不見的刀柄上,擋在櫻的面前,臉上的神色肉眼可見的又黑了幾分。
無怪乎他們會突然如此緊張。
就在剛才,光忠和大俱利都感覺到了隔著一扇門,從外面散發出來的強烈的惡意和殺意。這種惡意并不是針對他們的,但是已經足以讓他們產生戒備。尤其是在櫻莫名其妙的睡過去的時候。
屋里的氣氛變得緊張,屋外卻沒有了動靜。當那道惡意消失后,房間里的光忠和大俱利才稍微放松了下來。
已經出鞘一寸的寒光被光忠緩緩推回去。大俱利也坐回了原先的位置。
狐之助還在試著喚醒昏睡不醒的櫻,但不管它如何呼喚,沉睡的人依舊沒有一點反應。
櫻又做夢了?;蛘邞撜f,她是被突然拉進夢中的。
大雪紛飛的無垠之地,她一個人赤裸著雙腳站在雪地中無法動彈。
在她的前方,白色的風雪夾雜著赤紅色的火焰沖天而起。在那風雪的中心有兩個人,影影綽綽。
盡管看不真切,櫻的心里卻涌起一股莫名的似曾相識的感覺。
櫻想要靠近卻始終只能徘徊在原地。